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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句话是什麽意思？」

呃……哈哈哈……卢士豪面对方浩的询问，打算用邻家和蔼大叔的傻笑混过去。

「浩浩……」小狼不甘心地放开挣扎著往前扑去揪卢士豪衣领的方浩，不过两只大手还是紧抓著方浩的腰不放。

「放开我儿子。」方清平也不甘示弱地揽住方浩的腰身。

「你们後面的克制点！」我的脖子啊……卢士豪努力抢救自己落入方浩手中的衣领。「我快被勒死了。」

「你们两个放开我！」卡在前座和後座中间的方浩也大叫著。

四个人恐怕早忘了当初开车出门的目的，餐厅当然也不可能替他们保留座位到太晚，所以到了最後，以方浩坐前座，方清平和小狼留在後座，回家吃自己收场。

回到方家，负责下厨的当然是掌厨一段时间了的小狼，做菜时方浩决计是不会帮忙打下手的，不过吃完饭後他倒是将自家老爹扔进厨房帮忙洗碗盘去。

「快说！」只剩两个人的客厅里，方浩恶狠狠地抓著卢士豪的衣领逼问著。

领子越拉越大了啦！卢士豪扯回自己的衣领。「我说就是了，你不要再扯我的衣领了。」他拍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垫，要方浩坐好。

「一开始我只是猜测，瞧见变成人的小狼看著你的样子，我心里就有个底。方浩，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不只是容貌，连死心塌地的性格都相似。」

方浩看著卢士豪，有预感他会说出更直击自己心窝的话。

「你知道狗最悲哀的宿命是什麽吗？」卢士豪看方浩摇了摇头。「狗最悲哀的宿命就是他们的忠诚！它们可以在同一个地方等上几个月甚至几年，只为了等把它们扔掉的人回头来接它们；就算分隔许多年也还是记著最初的温暖。方浩，小狼把身为狗的忠诚和身为人的爱都给了你，你告诉我，你现在不幸福吗？」

「可是……」小狼是狗啊……方浩不相信有人居然可以这麽容易瞧见这样的感情发生在眼前并接受它。

「我知道你要说什麽。」卢士豪对方浩微笑，这孩子的眼睛还是藏不住心事啊。「其实感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是那种形式，对象是谁，在我眼中都是值得包容与尊重的。小狼活生生在你眼前，喜欢你，爱你，有什麽比这还重要的吗？」其实卢士豪深知自己的私心，替方浩制造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弃他的对象，因为自己绝无可能得到那麽浓烈的爱恋，至少……至少让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後辈比自己幸福……也就够了。

「我很幸福。」面对著这麽关心自己的长辈，就算明知他对小狼的所作所为都是出於私心，方浩也无法再责备些什麽。「可是我的幸福是因为我也把我的爱给了他！相爱，才真的幸福。」

卢士豪还是笑著，可是方浩看见了许多许多的情绪在他眼中流转，最终，成了一片死水。

「你父亲那边我会去关说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