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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凤华根据他的意思,带了一本书出来,晚清的小说家写的一本关于官场的书。
阮司南低着头,长睫轻垂,那双眼睛生得很是深邃,却很空洞,没有什么神采。
直到看到书到面前的时候,心情才好受一些。
他捂着唇,重重地咳嗽两声。
岑凤华紧张到从包里翻出一个纸巾,递给他,想让他擦擦掌心。
阮司南没有接,只将微凉的掌心,抚摸在平整地放在他腿上的书皮封面。
这本书很厚,是典藏版,光书皮就由非常硬的纸板做成,搁在腿上明明应该有很明显的重量,他却连一点点的重量也感受不到。
阮司南先是沉默,伸指,手指都是苍白的样子,看起来又瘦又病弱。
腕部关节格外的突出,往上延伸,能看到凸出的血管。
他又试着摸摸自己的手,以及胳膊,真实的触感,轻轻一掐,还有些疼。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真实实地在活着。
阮司南开始翻书。
岑凤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静静地吐出一口气,她惊魂才定。
几个小时前,在家里正休息的阮司南,忽然浑身发烫。
他本来想偷偷瞒下来,不告诉任何人,想把体热发烧的症状由自己熬过去。
熬到后半夜的时候,浑身和火烧了一般难受。
他直接从床上滚动下来了。
许是岑凤华起夜的时候,经过他的房间,正巧听到那阵声音。
立即打开房门,冲进去,发现阮司南喘着气,非常虚弱地趴在地上。
她一把揽着他的腰,想把他抱起来。
其实他很轻,从以前的七十三公斤,到现在瘦到只有一百二十斤不到,问题是,他是一米八几的高个。
岑凤华没能把他抱起来,还是找人来帮忙,才把他放到了轮椅上。
自从上一次在墓园里遇到沈欣媛以后,岑凤华和阮司南沟通的结果就是,从那天开始,回家以后,他们绝对不会再将阮司南房间的窗户封死。
也不会将所有能导致性命危害的比较尖锐的物体收起来。
阮司南想要笔和纸,还有削铅笔的小刀,统统给他准备好。
不仅如此,岑凤华也试着让身边信得过的人,去照顾阮司南,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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