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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镇上的路并不平稳,这一折腾,到镇上落脚的时候,白册就开始咳了起来。
声音闷在胸腔里,五奉听一声也跟着揪心一次。
进了中药铺子,大夫一瞧立马就开了药方抓了药,看来,熟客老毛病,两三句就交代完毕,彼此都了然。
他们租了一间民宿,向房东借了药壶,熟门熟路就煎起药来。
五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缺枝少结、直进直出的惯性情节。
喂着白册喝完浓浓半碗母汤,添水再熬,白册面无表情又一碗满满的子汤入肚。
五奉在旁边看着,一脸心疼,她淡然到无需第二个人在场。
那些时日,究竟如何练就一身平淡无畏,病痛磨人智,总是让他心疼不已。
爷爷临走前的那段时间,药味,腐臭,眼泪,沮丧……他最不想这些悲痛重新上演。
“富贵,你觉得好点了吗?”五奉小声询问,怕吵嚷到了静养。
“嗯?好点了,你去问房东要点饭,我吃粥。”白册告知五奉,随即钻回被窝,身边多一人,她便不用亲自跑腿去,但是一想到,她这下亏欠了别人,心里头便不痛快起来了。
“好。”五奉回道。
他看着白册像是没了魂儿一般沉在床上,心猛地一疼。
暗暗下了决心,他要对她好……
白册睡不着,内心有些煎熬。她知道,当别人窥见了她的柔弱,那翻天覆地的怜悯之心足以冲昏一个人的理智。而她,并不需要有人怜悯她。
送别
劳烦了两个昼夜,咳嗽总算压了下去,体温也渐渐有了回升。
中午吃过饭,白册靠在床头,问了日期。
五奉跑去问房东,她正在大堂擦桌子。
一个北方女人,带着浓重的北方口音,却说着一嘴南方言句式,着实让人出戏。
五奉听着她打趣,忽的就被逗乐了。
“瞧,那不就是。”她指了指柜台后边的长架子,上边挂着一本撕剩下没几页的日历本,“年轻人,你莫不是富贵儿那位,我看你,上蹿下跳,东奔西跑的,殷勤的很,你这一来,我就放心多了,她身子骨弱,一个人自己折腾,以前身边没个人照顾,我看着也心疼,这回,你可得好好担待她,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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