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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没了食欲,气氛尴尬至此,她哪里还吃得下。
喻凛然像是没察觉她的不自在,夹了筷甜点在盘子里,拿起手机不知在研究什么,看得认真。
她小心翼翼地出声:“队长……”
喻凛然抬眸:“有事?”
冷淡的语气听得人心头发慌,胸口发闷。迎念唇角颤了颤,声音沉下去:“没事。”
她低头闷声吃菜,对面喻凛然一直看着手机,她机械地咀嚼送到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蜡。
她到底哪里惹到喻凛然了?
迎念想不通,心里涌起一股委屈。
一餐饭吃完,迎念仿佛吞了一斤沙子。
走出店门,既不敢提去逛,也不好说别的,就那么并肩走着。
见前面不远有家甜品站,迎念闷声问:“队长,要不要吃甜筒?我……”
“不要。”
我去买,这三个字没说话,迎念默默咽回喉咙。
提步前行经过甜品站,迎念没有去窗口,喻凛然也没问。
步子越来越沉了,原本看起来极好的天气,她只觉得脖领有风在往里一直钻,冷风灌进来,浑身都凉。
路边小吃三两,迎念问了喻凛然好几次。
比如烤红薯、比如煮玉米、比如羊肉串……喻凛然都说不要。他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周身绕着冷气,生人勿近气场全开。
迎念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不对。
让迎念难过的是,在这阵“生人勿近”的风暴里,显然,她也被划入“不许接近”的范畴内。
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这么毁了,喻凛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在迎念看来都是他想走的信号,只是碍于她厚脸皮不提,于是他也不开口。
途径一家便利店。迎念难受的紧,还是试探着问:“队长,我去买水,你要喝吗……?”
他还是两个字:“不用。”
迎念挤不出笑,快步过去。
进了店,从冰箱柜里取出一瓶水,付了账,脚下却似千斤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迎念觉得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把水放在帐台,和售货员说:“我还有东西要买。”转身又钻进货架与货架之间。
迎念翻了几包薯片,停在货架前,忍了又忍,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就掉下来。
越不想哭越是停不住,呼吸短而急,她抬手拍自己胸脯,眼眶就是兜不住泪珠,不要钱似得流。
她不想出声,太丢人,从来也没有这样过,委屈和心酸都搅和在一起,五官拧巴在一块,闷声哭着,只有“嗤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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