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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活着便是惹了我。”
“本公主虽不做同根相煎之事,可也不做以德报怨之事。”
言罢,蒋寻珠便动作麻利地扒去了琴之的衣衫,她拿起蘸了药水的针。
这些自然都是用法力变出来的。
在琴之背上写了几个字后,蒋寻珠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她笑道:“这字三月后便会消,这三个月里,想必你只能自个儿洗澡了。还有,这琮山人多眼杂,待会儿指不定会是谁闯进来。”
她留琴之在这公主府,只是为了凑数顺道捉弄他而已,可如今琴之敢算计她,她便没有再留他的必要了。
琴之的身子微微颤抖,但却全身瘫软没有力气。
见蒋寻珠要走,他连忙喊住她,他大声道:“蒋寻珠,我从小便恨你,恨你木讷寡言,恨你浪荡无耻,恨你有眼无珠……你有这样的名声,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
原来蒋臻恨原主?可他为何恨她呢?蒋臻与原主虽不是同母,但原主待蒋臻却胜过亲弟。
在蒋臻幼时,蒋臻被其他皇子公主欺辱时,蒋臻虽待人冷淡,木讷的原主却也是十几年如一日地替他出气。
她很快便把这些奇怪的念头抛到脑后,这世上,总是有人会恨另一人,或因她活得潇洒而自己却卑怯懦弱,或因她站在云端而自己却陷在泥里。
不过……蒋寻珠脚步一顿,她回过头来,扔了一把镜子在他手上。
她笑眼盈盈地看着琴之,缓声道:“如果我本公主是你,本公主会更好奇背上写了什么。”
琴之艰难地坐起身子,他拿起镜子,却见背上是她苍劲的字迹:寡人肾亏,美人止步。
看着那道远去的袅娜的身影,蒋臻忽然发觉,他与她仿佛隔得愈发远了,或者说,他与她从未靠近过。
他恨她识人不清,对谢舟那样的男子交付真心,却又记挂她往日的温柔,自那场大病后,她性情大变,可他却得知她并非父皇亲生。
从那时起,他对她的心思却如枝头春/色,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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