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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叫徐乙,父亲和大哥早亡,与母亲二人度日,他猜到娘得追问马的事,紧跑几步到了跟前,推著他娘站在车前:“娘,这个媳妇满意不?”
徐大娘凑近了看了看,将徐乙叫到了一旁,低声问:“这是从人贩手中买的?”
“是啊娘,我把马给了他们,所以那个大哥肯帮忙,把这个标致姑娘给我了。”
徐大娘点点头,让徐乙把车拉回家去。
徐乙的这个媳妇他十分满意,怎麽看都看不够,等到了屋里,徐大娘要和这姑娘说几句话,把徐乙支了出去。
房子虽然简陋,可精心收拾过,甚至挂著红绸子,显然是等徐乙带回媳妇就要成亲。
徐大娘去解绑缚住姑娘的绳子,问著:“你叫什麽名字?老家是哪里的?”
这老婆婆说话和蔼,南宫觉得乡下人亲切,回答道:“叫南宫,以前住在京城。”
“哦……那里被单景侵占了,你家里也遭了难吧?我家小乙性子耿直憨厚,你愿意跟著他吗?”老妇人解开绳子,满怀期待地看著南宫。
“大娘,我不行,”南宫直摇头,“我不是女人。”
徐大娘愣了愣,手掌覆上对方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奇怪道:“难道是伤了脑子?”
“我真的不是……”南宫不知道怎麽解释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体,“总之不能和你儿子成亲。”
徐大娘的脸一下子沈了:“你是我家买回来做媳妇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我还你们银子。”南宫话一出口才想到自己没有钱,二十两银子以前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现在身无分文,什麽都没有。
南宫 第七十四章
姑娘死活不愿意与自己儿子成亲,徐大娘愁得睡不著觉,半夜起来的时候,往姑娘睡觉那屋瞅了瞅,人老实地躺著,就是被子薄,冻得直哆嗦。
徐大娘抱了一床被给人盖上,对方睡著了,还做著梦,鼻子一个劲地抽泣,嘴里还含糊地叫著人名。
徐大娘长长叹气,她知道姑娘委屈,但自己的儿子怎麽著也得娶上老婆。
第二天清晨,南宫拒绝了徐大娘准备的花棉袄,而是扯了徐乙的旧衣服来穿,他把头发整齐束起,刚要出去又想起一件事,用布条子把胸缠上,这才敞门而出。
徐大娘正在做饭,瞧南宫的打扮带著英气,虽然不满,但由著对方不加干涉。
南宫在灶台边一站,鼓了鼓胳膊,想挤出块肌肉:“大娘,我哪里像女人。”
“不像不像。”徐大娘对付著锅里的饭随口应著,心里却在嘀咕:果然是伤到了脑子。
南宫坐在板凳上把柴火填进灶膛,犹豫著开口:“大娘,我跟你商量件事……你能不能赊我羊羔马驹,我养大了都给你们,帮自己赎身。”
徐大娘拿著锅铲发愣,仔细想了想,应道:“好吧,我不强求你,你现在无依无靠,吃住就在这里吧。”
南宫一听高兴了,填了两把柴又跑去劈院子里的木头。徐乙挑水回来,见人正吃力地挥著斧子,就要抢过来:“这种粗活你干不了。”
“我不能在你家白吃白住。”南宫擦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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