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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
纯妃于案前悠闲品茗,袁春望此刻垂首候在她的身侧,两人均不知在思些什么。
“玉壶,将窗前那盆百日红,拿来同本宫瞧瞧。”纯妃将茶盏置在一边,抬眼朝下吩咐道。
“是。”玉壶应下,转身。
纯妃便抬起胳臂来,一旁的袁春望瞧了,立马反应过来,极有眼色地抬手托住那套了护甲的柔荑。
纯妃瞧了他一眼,轻笑缓缓道,“不知袁主管这手……是怎么了?”袁春望的手此刻缠了一圈纱布,隐隐能透出些伤痕的印迹来。
“回娘娘话,是昨晚奴才回府失手碎了花瓶,为瓷片划伤。”袁春望视线笔直,面上神色如常,抿唇回道。
“哦?是么?”纯妃语气间琢磨不清情绪,仿佛在听一件泛泛家常。
由袁春望扶着起身,顿了顿,淡淡道,“伤口好了便忘,可有些事却忘不得。”那尖尖细指掐在袁春望的伤口上,缓缓用力,再用力。
袁春望单薄的肩头,此刻也受不住地微颤起来。
没一会儿,那伤口汇出的脓水浸透纱布,泛出红黄一片,袁春望登时疼得面色发白,却忍着一声不吭。只是,这伤口的疼痛能忍得住,嗓眼里的咳嗽却是忍也忍不住的。
昨晚为救尔晴,烧了手是小,却也灌了不少浓烟下去,嗓眼一直隐隐发痒,这会儿再也憋不住,剧烈地嗽起来,咳得几近落泪。
纯妃这才松开手来,看着袁春望的憔悴模样,嘴角噙笑,伸手去拨弄起玉壶送上来的那盆千日红来,轻叹,“袁主管果然重情重义,倒是可惜了,”手执金剪,咔嚓剜除了花茎上那并蒂的一枝,又不咸不淡地喃喃自语,“…那富察容音如今还在宫中昏睡着,若是教皇上知道,皇后的酒中被袁主管亲手添了致昏的天花粉,不知会作何处置呢?”
袁春望抚胸稳下疾咳,也不作声,在纯妃面前跪下身来,垂下的尖细眼角隐隐流露出一丝狠毒。
纯妃反笑,“说到底,本宫也是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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