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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丫见了糖豆,立马噤声,又喃喃念道,“云丫听话,云丫闭嘴。”
尔晴有些疑惑地看向兰心,“兰心姑娘,敢问,她方才说的‘那个姐姐’,是谁?”
兰心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尔晴姑娘莫再问了,那宫女原本是绣坊的,因得罪了贵妃,被遣来浣衣局,没出一个月又被发现与人苟且,便贬出宫去了,这事尔晴姑娘过了耳朵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外传…”
“她可是叫…阿满?”尔晴反问。
兰心一下子惊慌起来,“姑娘慎言,日后万不要再提此事了。”
尔晴点头应下,胸中却翻起不少波澜。
回屋中躺下,浣衣局的通铺本就不藏风,夏天热,冬天冷,尔晴辗转睡不着,看着窗子上渐渐结起霜花,屋外这会儿居然缓缓飘起雪来。
方才听了那云丫和兰心所言,如若属实,那阿满的事便远没有那么简单。
人人都当阿满是绣坊当值,可谁又能想到她出事前一个月因得罪贵妃被调来了浣衣局?那日查出与人私通,也是大白天里宫中的管事太监带人来捉的,又何来的夜里被一个姐姐带人拖走?而那云丫在一年多前又因为什么突然疯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阿满不愿提及情夫性命,事情的真实面目,会不会根本没那么简单?
尔晴翻过身来,听屋外的簌簌落雪声,渐渐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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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
富察傅恒一言不发地灌着酒,他勾了勾嘴角,自嘲地笑了,这可能是这辈子第一次肆无忌惮地酗酒…也是第一次肆无忌惮地喜欢一个女子……可就在他自认为最幸福的时刻,老天居然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她不喜欢他,她喜欢别人……
“我不如他,是不是?海兰察,你回答我!”傅恒晃着海兰察的肩头,一身酒气。
海兰察皱着眉头,不语。看着地上散落的七八个小坛,心痛到无法呼吸,我的祖宗,我的陈酿,这下全没了,我也很想哭。
“傅恒,你冷静点,明天你自己去问问她,听她亲口说不行吗?”海兰察拍了拍傅恒的后背,语重心长道,这感情里最容不得一点误会。
傅恒已是满口醉话,呓语不断,“对,你说得对,我只信她,我要听她亲口说。”眼前却不断出现那张清冷的小脸,愈发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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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尔晴回长春宫复命的日子,昨日被云丫泼了一身水,便借了兰心的一套旧宫装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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