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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东西。”
“我昨天电话里和你说的那件事。”
陆修远背对着他摇了摇头,又转身拿着那块骨头递到他眼前: “小温你也就对我说话这么直来直往,就不能做个有趣的人?”
“这有关系吗?”
“每天无聊的面对尸体也无所谓,就想着偷摸听会儿音乐还被你关了。你知道天天做病理有多无趣吗?”
温奕名打趣:“不然你去临床鉴定那?遇到些硬要你修改伤残等级,或者医疗纠纷中无理取闹的人。以你的性子,他们不打你,你也要动手打人家了。”
“到时候再给我个处分……”他像是真的这么做了一样开始幻想,然后又话锋一转:“你是想说活人难伺候吧?”
“我可没说,你不要自我揣度别人话里的意思。”温奕名一副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的表情。
“活人确实难伺候,谎话连篇,人性之恶无法想象。死人好歹不会撒谎,身上的每个痕迹线索都会指向真相。”
“那他成为尸体之前可能也是谎话连篇,十恶不赦。这正反面互生互息,又怎么能绝对。”
陆修远愣了一下,又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我们这是在探讨哲学?”
“没有,我只是说昨天电话里拜托拜托你的那件事,是你自己引申了这么一大串。”温奕名将目的和话题拉回正轨。
“我就说你这人无趣吧,也不知道客套寒暄几句。古代人写诗歌还知道开头描写个风景过渡一番,你就不知道给我点儿虚情假意的鼓励?”
温奕名略带嫌弃,假意向后躲了躲他:“不能。”
陆修远脱下医用橡胶手套,转身去消毒,鼻梁上的眼镜快滑了下去。他微微低着头抬眼望向温奕名,如同带着老花镜的老大爷一样。
那双好看的眼睛透过眼镜上方:“老实交代,是哪家的姑娘让我们小温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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