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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攻点点头,拿住他的手腕:“我一辈子都信你。”
*F*A*N*J*I*A*N*
皇上风波过去一个月了,一切又变得像往常一样简单平凡。
又是一天天没亮,吴攻就起床了。
每次和相爷在床上玩滚来滚去骑上来按下去你亲我我咬你,最后下面连一起的帐内游戏时,都会被相爷在身上弄上小块的乌青。自己不痛不痒,可相爷关照这样就不准穿露脖子的单薄衣裳了。上次的回信师傅说过,用身体表达爱意是神圣的事,为什么相爷却怕别人看见呢?奇怪奇怪真奇怪,回头还得再写信问师傅。
其实,他觉得郁忱鸣有时候还是很有官腔兼不讲道理的。
比如当吴攻要求自己也当一回抱着相爷,让相爷在自己身下急呼猛喘的那个角色的时候……
相爷就会又气又急地用力啃啊吻啊,顺便加快在体内的律动频率——明知道自己残存的妖力也不会为这点疲劳所累,相爷还是那么执著地想把自己给整趴下——人类的勇气可嘉啊!
吴攻还没穿上外套,就一跃上屋顶,一丝曙光从东边那头照耀过来,想起师傅曾经对那些长久在外的弟子说过:日出极东,就是东山的方向,出行在外安心即可,见到日出光芒,就是从颢昱门的这边传达来的,若日不再出,则颢昱门亡。
看来,以后真的就要一直这样在人间生活下去了,不过郁忱鸣说过,逢年过节会带他回东山见师傅,还一定会带上好些好吃的好玩的孝敬他老人家。
想到这里,吴攻就特别期待——要知道他可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在宰相府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景况都向师傅报告呢!
郁忱鸣侧转身,便又发现吴攻不见了。
叹口气,从床边拿过根夜晚挑灯笼的长杆,拿起来捅捅屋顶:“吴攻!下来!”
相爷起来啦!吴攻慌忙跳下来跑到内屋:“相爷早。”
“嗯?”
“忱鸣……早……”这是他要自己改口叫的,想想也对,好歹他吴攻长相爷千来岁,虽然曾以主仆相称,晚上也被相爷压在身下,但怎么想相爷算是自己小辈,不必尊称爷啊爷的。
被吴攻的爱称听得耳朵和心头都酥软酥软的郁忱鸣,怎么会知道吴攻正拿他当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这等小辈看……
“以后少上屋顶,多危险啊。”要是让别人看见他衣冠不整坐屋顶上吹大风的婀娜姿态……那的确够危险的。
“不怕啦……”相爷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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