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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喝醉了的小姑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程让再出来时又是被眼前的美景一惊,月白中衣已经被扔到床下,床上的姑娘背对着他躺着,颈部和腰部的系带看起来一扯就断。
他几乎是僵硬着步子走到床边,手指微颤着触上她白皙的肩头,轻柔地推了一把:“阿沅,快起来穿上衣服。”
阿沅像是忽然惊醒,揉揉眼睛终于看清楚此刻情形,坐起身来指着他道:“你衣服都没穿好,凭什么要我穿上?”
程让低头一看,他出来的匆忙,只披了衣裳,带子却还未系上,这会胸前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他低低笑了声:“那我们便都不穿吧,夫人,该安寝了。”
道是行到巫山共云雨,漫过明月已三更,细声娇喘啼不住,汗落纱衣被生香。
阿沅是被帘子里隐隐透进的晨光给刺醒的,龙凤烛燃了一夜,只留了些融化的蜡。她闭着眼翻了个身,惊觉床上还有个人。
睁眼看去,程让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伸出手臂来将她揽进怀里:“还早,再睡会儿。”
这可是新婚头一日,阿沅顾不得身子酸痛,一下子坐起身来,惊慌道:“不行,我还得敬茶!”她如今可是嫁入别人家的新妇,看外面天光时辰已经不早了。
程让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仗着手长,大手一揽,又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有什么要紧,来得及。”
“你欺负我!”阿沅嘴一扁,控诉他道,“新婚第一日你就欺负我!”
哦呦!小姑娘今日起正式荣升为小祖宗,他赶紧放开手:“我错了,这就起身。”亲自伺候着夫人穿好衣服,漱口净面,在要替她画眉时被拦了下来。
阿沅嫌弃道:“我不要你画,你画得好难看。”
程让不信邪,在朔州时每每有通缉要犯,五次有三次都是由他亲自画的像,旁人都说惟妙惟肖。他整张脸都能画,如何画不好两条眉毛?
奈何阿沅自己手势巧妙,迅速画好眉毛:“再不出门就该晚了,伯——父亲母亲今日还有事,总不能一直等着我们。”
程让对她迅速的改口十分满意,又隐隐哀怨:“你都没叫我一声。”遭遇白眼一枚。
用过早膳到了正堂,发现程大将军和何氏都等在那儿了,阿沅面上羞红,跟在程让身后小步挪进去。很顺利地敬了茶后,程大将军就表示有事,先行离开了程让的将军府。
程家没分家,但这日子却是分开过的。程大将军是忠义伯,和何氏还有程议住在忠义伯府里。这两座府邸隔了不近的距离,跟分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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