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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来要成为一品骠骑大将军。
阿沅偷偷看他,月光给人镀上一层模糊的光影,神色辨不太清,无形中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临回府前,程让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的玉佩,倾身过去将还留着体温的玉系在阿沅身上,“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
玉能养人,特别是这种佩戴多年的老玉。
阿沅惊诧,想将玉佩摘下来还给他,这份心意太重了,她怕承受不起。
“不要拒绝我,阿沅。”他话音低沉,让人不自觉噤了声,“这才是我想送你的生辰礼。”
阿沅对玉没有研究,但只是稍摸了摸,她就知道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佩正面刻着双鱼,鱼中间有个福字,反面有两个字,她用手指摸,笔画复杂,没有摸出来。
她心有愧疚,因为她拿不出同等的心意回报。
“程让……”
唇上贴上了一根手指,阻止了她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呀~
第22章
树下有奇遇,远行少年人。
江见杞在树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赶紧先摸脸,没破皮没红肿没痛感,长舒一口气。还好,老子还是清州最俊!
树上的女护卫冷眼看着他在那搔首弄姿又嘀嘀咕咕的,心里的嫌弃都要突破天际,这不就是那个喝花酒的江三郎嘛?
呵,果然一副肾虚样。
她翻了个白眼,视线重新投到河面那条乌篷船上,也不知道两个小毛孩子窝在里面干嘛。船行得比较稳,应该不是在干坏事。
江见杞摸完脸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赶紧往河边看,连个鬼影都没有。
程让就是个见异思迁、见色忘义、重色轻友、阴险狡诈的王、八、蛋!
他在脑海里把自己能想起来的文雅粗话都骂了一遍,心气还是不顺。凭什么程让七夕就有美人相伴,他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撞树?
树都跟他过不去!好气,踹一脚!
树干纹丝不动,他丧气地抬头望天,刚准备对月吟两句才学的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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