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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切地说,是程让给的。

  男人不走心地夸了句:“林小姐果然聪慧。”

  聪慧吗?她茫然地看着自己指尖,从前有人说她“智近乎妖,慧极必伤”。那人是对的,天才总与病痛相伴。

  “林小姐不必伤怀……”

  阿沅打断他,“你们经过程让的同意了吗?”同意将他的命格分给另外一个早该死去的人身上。

  男人轻笑:“有舍才有得,程让自然是同意的。”他还有句话没说出口,‘程让将整条命给你都愿意,何况是区区命格’。

  他想起经年之后那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从来都是昂着的头颅却低垂在地,近乎祈求道:“只要她能活下来,你要什么都可以。”

  爱是共生。

  阿沅满心狐疑,不知道这男人说的是真是假。难道他们还真去问程让了?怎么可能!

  “做生意讲求你情我愿,没有程让的准许,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你多虑了。”

  “做生意?”诧异的语气里又有几分了然,“难怪如此。”

  各取所需的交易里怎么会有真心。

  男人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神色间略有懊恼,揪揪眉头,他道:“林小姐安心些,就目前情况来说,你做得很好,程让没有性情大变。我们会保证你安全无虞。”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若要出门的话,最好还是找程让陪着。”

  未尽之语,他知道阿沅肯定明白的。

  阿沅却没想那些,注意力已经被‘性情大变’几个字给引过去了。难道在原来的历史轨迹里,程让会性情大变?变成什么样?

  她手不由得攥紧,难得有些庆幸,庆幸她来了,程让经此巨变,也还是少年如昔。

  “那没什么事的话,林小姐,晚安。”

  院子里传来侍女走动的声响,夏日的蝉鸣,掠过树梢的风声,整个院子都活过来了。

  阿沅垂下眼皮,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懒懒地应了声“晚安”。

  累,心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疲惫。其实还没到她平日睡觉的时辰,但她感觉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懒怠抬起。

  六月中旬,清州开始军务交接。林太守也跟着忙起来,一连几天都没和家人一道吃晚膳。

  新任云麾将军姓周,是清州谵北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来太守府拜访时,阿沅远远看了一眼,被他和阿父的体型差震惊了。

  林太守长身玉立站周将军边上,就跟他拐杖一样。

  阿沅有点忧心,难道这才是一位将士该有的身材?那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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