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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看见我打人了吗?”

  “你们这是在诬陷,我没做的事情,岂容你们胡说。”

  郑启德丝毫不畏惧。

  吴良新紧皱着眉心,这点宁瑶也没说,确实不能证明人就是他打的。

  不过王灵儿身上的那些伤,除了他,还有谁敢。

  只是这种事情,无法作为证据。

  吴良新这边讲不出话来,宁瑶再次站了出来。

  “郑启德,你觉得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郑启德本就看宁瑶不顺眼,这一问像是在讽刺他一番,更是其不由得腾起。

  宁瑶不怒,淡淡笑了笑,那倾城容颜,让在场除了郑启德之外,全都惊到了。

  顾景升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有点后悔让宁瑶出面。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情,我称之为性格。”宁瑶说道。

  “性格不同,会导致不同行为的产生。”

  “比如说有的人胆小,那么他就会畏首畏尾。”

  “有的人爽朗,那便笑更多,也更好说话。”

  “有的人易怒,他所受的影响就更大,容易出手伤人。”

  她说着,在场的人一想,不由得点头,对宁瑶所说极为赞同。

  “性格是最难以改变的,不管年岁如何,那种本性的东西,要么稍稍减轻,要么加重。”

  “相处久的人就会知道,有时候,狗改不了吃屎是真理。”

  她这一说出来,围观的老百姓都笑了起来,有人更是大胆的喊道:“宁小姐说得浅显在理,果真有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宁瑶笑了笑,继续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件事做习惯了,心里认定为习惯了,那就是天地翻转,那习惯还在。”

  “说了这么多?我打人的证据呢?五小姐。”郑启德很是不耐烦,打断宁瑶的话问道。

  “快了。”宁瑶淡淡说道,“很多时候,性格便是如此。”

  宁瑶看了眼顾景升,后者点头,从外面走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只是这女子额头上有一个新的伤口,很深,有点触目。

  女子看见郑启德在堂下,小跑了过去,“郑公子,你叫我来此地为何?”

  “我让你来?”郑启德眯着眼,眼里满是狠厉。

  “是,是啊。”女子看见郑启德的眼神,有点害怕,“他们说,说公子找我。”

  “找你你就来?”

  女子有点拿捏不住,又想起自己刚刚收的那一沓银票,不由说道:“他们给了我很多钱,说我只要来一下就可以了。”

  “钱?”郑启德咬牙,“本公子给你的钱嫌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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