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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吗？

“老太太……”小燕子说着就想爬起来。

听见她大不敬的称呼，还有自己私自爬起来，太后冷哼了一声，声音中蕴含着无尽威严，“跪下！谁准你起了！”

小燕子被吓了一跳，“啪”的一声跪到了地上，“老太……”声音被皇后一眼瞪了回去，小燕子到底反应过来自己喊错了，努力回忆之前嬷嬷教她的规矩，“回老佛爷，我娘教了我武功，我还会卖艺、爬杆、耍大旗，偶尔还会骗骗人……”一时不察，说漏嘴了。

“你说什么？”老佛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夏雨荷好歹是一个大家闺秀，居然教女儿这些东西？！

“回老佛爷，我……”小燕子猛地想起来，她现在是夏雨荷的女儿，是个小姐啊，怎么能把她以前做女混混、女骗子时候干的事儿说出来？“啊，我没说什么！”得赶紧想法子补救。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老佛爷更生气了。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小燕子摆出一副无辜样。

乾隆、小包子、晴儿不约而同的扶额，当别人都是傻子么，话都说出口了，老佛爷都听到了，你再告诉老佛爷你刚刚什么也没说，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么，你那话那不是摆明了说人家老佛爷耳朵有毛病吗？老佛爷要能放过你才怪。

“——你的意思是说哀家老了，耳朵都不好使了是吗？”果然，老佛爷眯起眼，声音森冷。

“不是，我是说……老佛……我还是叫你奶奶吧……”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小燕子紧张的要命。

“奶奶？哀家消受不起！”太后不屑道。

小燕子瞪大眼，“就是奶奶，”小燕子打量了一下老佛爷，“你不瘦啊！”

皇后差点被这个不学无术的小燕子逗得笑出来，“小燕子啊，你还是叫老佛爷好了，就不用独树一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