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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困在家里做月子,也不知道是产后虚, 还是今年的天气热地早, 这汗一身又一身,我心里惦记着地里的庄稼,春播这一季最为重要, 看着盆栽里的红薯藤蔓已经攀开, 我让人摘了头在后面那一方小园子里种下,到底是扬州城, 家里的面积小。
我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午睡了一会儿浑身舒坦,小芙儿哭得着急,我将她捞起来喂奶。等她吃饱又换了小蓉儿,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蓉儿的脾气比芙丫头要好很多, 慢慢悠悠。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很有道理,至少一直是小芙儿先吃。
我拢住了衣服,阿娘给我端来一碗鸡肉馄饨,算是下午的加餐。我边吃,边摸着额头的汗, 拿起旁边的扇子就要给自己扇风,一把被她夺过说道:“再给我熬两天!等出了月子, 随你!当心寒气入了身体,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抬头看她, 好吧!听话。她看我吃馄饨,说:“我听那些新来的小姑娘在私下说阿远。”
“说阿远什么?”我抬头问她。
她看向我,戳了戳我脑门说道:“说阿远长得好,人脾气又好。”
一想起阿远,我咬着勺子点点头道:“她们说的没错!”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你这次找了那么多小姑娘干啥?”
“咱们海陵的那些姑娘就跟了两个过来,总要补一些,以后也能帮着干事不是?”我转头问她:“阿娘,有啥您直说呗!是不是哪个不□□分?”
“砰!”一声,打断了我俩的说话,阿娘急忙往外走,我跟在后头,这是咋了,要拆房子啊?
我看常远脸色铁青地站在书房门口,我边走过去边问:“怎么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书房门口瞧进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扑跪在地上哭得我见犹怜。阿娘刚刚提醒我了,就来个实际案例,这也算是无奇不有了。
我走进书房,绕开地上碎瓷片,在书桌后的椅子里坐定,看着地上的这个女子,冷然问道:“怎么回事?”
那姑娘一个劲儿地哭,那委屈地让我觉得好似常远怎么欺负了她,常远这个人能把男人打哭,对女人素来和蔼可亲,一如长辈关心后辈。我对门外喊:“杏花儿,把吟风叫过来!”
“是,奶奶!”
“奶奶,奶奶!奴下次不敢了,求奶奶不要赶我走!我家里把奴卖掉……”她给我演一出苦情戏,我却想知道她干了什么。这不是答非所问吗?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她刚才干了什么?她跟我讲她家的困难做什么?
常远走进来,他站我身后口气不善地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直接发卖了。”
我让他稍安勿躁,问:“回来了怎么不进屋?”
“看你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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