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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都是空想, 梁孺骂自己怂得要死, 只能鬼魅般地躲在屏风后面。碰也碰不到那樱色桃唇, 倒只能舔到自己的唇角腥甜,触不到那两处小玉馒头, 只能无奈地安慰下可怜巴巴的大哥哥。
梁孺就是非常觉得特别对不起他这个好兄弟,佳偶近在咫尺,已经能嗅到美人身上的香气, 可偏偏就越不过这小小的三丈距离。不能给大哥哥丰盈的安慰,只能干巴巴地丢过去一双糙手,左右都不顺手,憋了一肚子燥火。
宋贵贵说要睡了,得,那就睡吧。
他还能说什么,除了低声下气地说声熄灯,还能说什么。给不了她名分,护不了她周全,怎么能提前要了人家的/身/子。
梁孺气运掌间便轻松地灭了烛火。这个如今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的本领,却让宋贵贵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做到的?”
宋贵贵惊讶地看见烛火灭了,却不见梁孺起身吹灯,更未感窗边有风,真是奇怪了。
“我用掌风熄灭的。”
“这么厉害!”
梁孺苦笑,这个小丫头总是这样容易转移注意力,也老是抓不住重点。她都这般快要了他的命了,这会儿却关心起他是怎么熄灭一只烛灯的。
宋贵贵的好奇源泉一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更是越问越好奇,索性追着梁孺问个不停。
手掌怎么能够离这么远熄灭烛火呢?哪里来的掌风呢?什么叫内力呀?武学经脉和医学上提及的经络走脉是不是一样的呢?
宋贵贵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兴致勃勃,‘武功’这个神秘的东西切切实实地调动了她的积极性。梁孺耐心地跟她说着,总之她问什么他都不会烦,哪怕是非常浅显的问题,他也会耐心讲上半天。
静谧秋夜,宋贵贵的声音显得格外柔媚,这样的声音让梁孺抗拒不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大半夜的悄悄话,尽管话题会让人啼笑皆非。
若是让周敬生知道了他大半夜的跟心上人谈武功,肯定又要痛哭流涕怎么结拜了他这样的木头大哥。
可这一切对梁孺来说已经弥足珍贵。宋贵贵于他而言若天上星月,美如幻影,碰而不能。
宋贵贵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慢慢地开始迷糊起来。梁孺终于冲口而出,嗓音有点干哑:“贵贵,你几时生辰?”
“我吗?”宋贵贵已经半进入梦乡,被梁孺的声音震地又清醒了半分。她打了个哈欠:“腊月十八。”
“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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