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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沐浴之后,梁孺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乏意也没有了,心情也畅快了些。回到屋内见宋贵贵已经将胡饼摊什么的全拖回家里了,忙得细汗连连。

  梁孺一拍自己脑门,方才梁斌来一番搅和得他心烦意乱,一时间竟是忘记了这件事,现在倒累得宋贵贵亲自去做这些重活。

  宋贵贵见梁孺又来抢她手中的活计无奈笑道:“你也不能什么也不让我做了呀。”

  “让你做,让你做,就是别做这些重活。”

  宋贵贵看了看手中白花花的花生米,哑然失笑:“剥花生也叫重活?”

  梁孺将她手里头残留的花生壳弹去,捧在手心里吹了吹:“剥花生当然不能做,你看你手指头都剥红了。”

  “剥花生当然会手指头红。”

  “所以不能做。”

  “那我和面。”

  “力气活我来做。”

  “那我捣枣泥。”

  “放那边,晚上我给你准备好。”

  宋贵贵叹了口气:“所以你还是什么也没让我干。”

  梁孺给宋贵贵擦了擦额间细汗:“那么重的饼车,你就那样搬进院子里了,还说没做什么。以后这么重的活再也不许做了。”

  “这叫什么重活,我以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也天天做这个,做完这些还要回家操持家中家务的,不也没事。”

  宋贵贵这样一说,梁孺的心就被扎疼了下。虽说在梁家过得也不尽如人意,可梁孺自记事起宋贵贵做过的这些事情他倒一样也没有做过。这样细想来,他真是从来没有为生计发过愁。可怜宋贵贵这样一个娇人,小小年纪走街串巷,饱受风吹雨打。

  “反正以后不能做这些事情了。”

  “可……”

  “再做,我的心室病就要犯了。”

  梁孺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他说话一向气势如虹,宋贵贵很少听见他这般音色,一时间沉醉其中。

  “你去看书吧,好不好?你不是说今日跟着黎先生学的医经好些不懂吗?乘现在的机会,没有旁的事务妨碍你,好好温习一遍才对得起黎先生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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