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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飞脚步有些飘忽的走在病院的走道上。
现在是病人们的活动时间,病院里大多数时候环境都比较和谐,病人们在医生和护士的带领下做着一些简单的事情,看起来一片祥和——如果不去看这些病人过于消极、冷漠或者过于活跃的状态的话。
邱飞顺着走廊慢悠悠的往前走,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思绪,很多被他遗忘的东西在这个时候都冒了出来。
他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特别是拿起勺子的那一刻开始的一切。
做菜是一门手艺,只要是手艺都会有传人,这是从久远以前种花家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习俗。
各种各样的手艺,从古至今传了一代又一代。
邱飞的父亲小时候拜师学艺成了厨子,这一干就干了一辈子,到死的时候他还记得父亲念叨着自己没把师傅的本事学好,给师傅丢了脸。
老一辈的人对这些东西看的很重,讲究尊师重道。
邱飞尊敬自己的父亲,可对父亲嘴巴里的东西从小也就是听着感受却没那么深,因为在他懂事起就没见过父亲的师傅。
父亲对自己没有学好的事情耿耿于怀了一辈子,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开始教他做菜的事情。那时候的他还小,脑子里想的最多的还是玩乐,做菜上不算特别有天赋,每次做不好就被父亲拿着竹条抽手心,他不敢反驳气愤的父亲,心里却很委屈,不懂为什么其他的孩子都能快乐的玩耍要玩具,自己却只能整日对着那些做饭的东西。
做饭真的不简单,光是嘴巴里要背的东西就不比在学校里学的那些基础知识少,除此以外还要拥有足够的体力,更细致些还要求手腕的力量、对时机的把握、敏锐的观察力等等,甚至于连味觉都有非常高的要求。
可他是个不争气的,做不到父亲要求的那些。
父亲说自己做菜没天赋,没学好师傅的本事,他好像比父亲更没天赋些,连父亲的水平都无法达到。
等他到了叛逆期,对做菜更是抵触,多次反抗后父亲终于放弃压着他做菜了,在跟他进行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后,父亲放他去好好学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父亲真的不再如同曾经那般严格的要求他了。
父亲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个让人恐惧的严师变成了慈父。
他是有高兴过两天的,可接下来却是不知所措的空虚,就像是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一样。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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