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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谓生……

  生的说是死, 死的说是生?

  她皱着双眉暗地思忖。

  生的说是死,死的说是生,只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结发夫妻间的情义, 竟是抵不过终生遗憾?

  她心口一紧, 竟是觉得这几句话说的像是先皇后的心境。

  她沉思片刻,一个念头浮现在脑子里,也让她不禁暗暗吃惊。

  先皇后做了什么?谁会终生遗憾?先帝么?他又遗憾什么?难道是遗憾庚少夫人红颜薄命?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便如吞了个苍蝇一般恶心极了。

  她阖上手札,心里因为无意中发现这桩皇室秘辛而久久不能平静。

  也不知齐王当初是怎么会误会了新帝的身世的,这种不光彩之事, 只怕先帝也不会愿意让更多人知道。当年的知情人, 估计也不会有几个。

  只是, 她望头望望手上那本仿若千斤重的手札, 突然觉得有些棘手。

  这分明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啊!

  齐王想要,但是她绝对不可能把它交给齐王;新帝若是知道这手札在自己的手上,想必也会想要拿到手,只是这毕竟关乎一桩皇室丑闻,更牵扯上新帝母族,为保存颜面,新帝必然不会希望有无关之人知晓此事,而很明显,她就是一个无关之人。

  这世间上,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故而才会有那么多杀人灭口之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因为一桩这样的秘辛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还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她暗暗打定了主意,遂连忙把那手札原样包扎好,重新放回箱底,又用那些金银珠宝掩藏着,最后把那个已经被她砸坏了的铜锁虚扣上,尽量布置得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当她从地窖处离开后,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了下来,远处隐隐传来村中妇人招呼孩儿归家的叫声,不知不觉间,大半日便这般过去了。

  接过来的几日,她尽量不让自己再去想那桩皇室秘辛,每日都安安份份地留在家中,或是做做针线,又或是整理着打算有机会便带回京中的东西。

  除此之外,便是偶尔应付着过来串门的村民,更多的时候,是怔怔地望着长洛城所在方向发呆,想着至今仍未有消息传来的程绍禟。

  她想,当日那位李副将所说之话肯定是真的,因为他着实没有必要瞒着自己,程绍禟敢混入齐王府救人,必然是做好了充足准备,以确保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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