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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来,太过巧合。
怎么偏偏在景秀脖上有伤时,景沫手上也伤了呢?
大家也不是个蠢的,景沫这样一解释,并未多大说服力。
但始终站在景沫身边的几位族老却义正言辞道:“昨晚的事,有哪双眼睛看到了?我看景秀这丫头是见景沫手背上有伤,就胡编乱造一通,冤枉到景沫头上,说得还似模似样。景沫贵为府里嫡出的大小姐,素日为人性情如何,咱们这些人都看在眼底,这孩子最是个贤惠端庄的,岂会做出这等伤害手足的事?你这小丫头片子,再敢含血喷人,傅氏的家法可有得你受!”
景秀低头苦涩一笑,不知道景沫平日都给这几个老顽童灌了什么汤,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腔维护,不辨是非。
她也不急不躁的反问道:“您也说,大姐姐贵为嫡女,性情温和,我何必谁都不指,单单就指她呢?”
“谁知你这丫头心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对你母亲下毒,又诬陷景沫烧宗祠,你是要把这个家里的人个个都撺害了,才甘心罢!目中无人,行为放肆,胆大包天,傅氏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景秀心下冷寒,“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儿,我父亲会比你们更清楚。”
侧脸望向了傅正礼,她轻脚走到他旁边,低声道:“父亲,纵然十四年没有养育我,但却是我的生父,我回府这几个月,时常陪着父亲身边,父女骨血相连,女儿敢问父亲,父亲到底了解我吗?我真的是叔公们说的那样,不堪?”
她嗓音颤抖着,目光殷切望向傅正礼。
傅正礼瞧见,心里不忍,此时景秀这个模样,跟当初如眉跪在他面前,辩解自己冤枉时的神色,如出一辙。
他已让景秀自小丧母,才衍生现今的悲剧,此刻怎么也不愿如眉的事重蹈覆辙,让景秀也经受一遍。
所以,当景秀询问时,他只是犹豫片刻,就做担保道:“秀儿这丫头心底善良,为人孝顺,为父相信她的为人,不会做出那等事。”
景秀听到傅正礼这句,心里的生冷逐渐被暖意所代替。
她笑着对傅正礼眨了眨明亮的眼眸,眼底是清亮透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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