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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怯怯的看着她。
廖大夫见这情境,取过银针扎在白芷脑上穴位,白芷才镇定下来,缓缓闭目倒在地上。
廖大夫对景沫道:“先把霍太太扶到床上。”
景秀要去帮忙,被景沫一把推开道:“你走开,母亲有事我饶不了你!”
廖大夫看不过去,沉着音道:“六小姐刚才为拦着白芷姑娘,被撞到额头昏了过去。”
景沫看到景秀额上的淤青,又不明何情况,只得软了下来。
景秀则垂下脸帮景沫把霍氏扶到床上,又为霍氏盖好被子。走到桌边给景沫斟了杯茶,“大姐姐,有廖大夫在,母亲无碍的,先喝杯热茶。”
景沫看廖大夫正凝神为母亲诊脉,淡淡看了眼景秀,接过茶喝了口,轻声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母亲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景秀又重新垂下脸,低声道:“都是我的不好,没能照看好母亲,大姐姐直管惩罚我。”
景沫听她声音哽咽,再看她额上的一块淤青,双鬓散乱,整个人看起来甚是狼狈,松了口郁气,拉着她坐下来:“你额上伤的不轻,先坐下来。”
白蜜忙走过去,跪地道:“大小姐,这事原是奴婢的不好,您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六小姐本好好的服侍在太太身边,只是廖大夫为太太诊完脉后,奴婢请他去为白芷瞧瞧病,实在是白芷高烧不退,奴婢很是担心。可是廖大夫将针灸锻布落在太太屋里,六小姐就帮忙送到白芷屋来。也不知怎么地,廖大夫为白芷诊完脉,白芷就如魔障似得跑出去,六小姐要拦下她,也被她推的撞到墙上,晕了过去……奴婢叫人四下去找白芷,不想她会发疯的跑到太太屋来……就看到太太满头是血……”说着,白蜜忍不住抽泣。
景沫神色凝重,“这么说,母亲的伤都是白芷弄的……”
白蜜慢吞吞地道:“奴婢也没亲眼看到。”
景沫看了眼床上的母亲,心中焦灼。刚才白芷口口声声的说的那些话,显然是指贺琦君的死。又想到母亲先前急着要她调查戏台上的事,难不成贺琦君的死真的与母亲有关……
她心口猛跳,不敢想象下去。
廖大夫为霍氏诊脉后,叹息道:“霍太太只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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