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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每一下撞入子宫,都逼得她迈开膝盖,她若稍有停顿,便换得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直插得穴肉外翻,淫水直流。

南玉爬了两圈,已哭成泪人,不知是为屈辱的姿势,还是快感的折磨。

南玉实在脱力了,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除了屁股还被他握在手里。陆忌便就着这个姿势,打桩似的重重肏进花宫,龟头爱抚每一寸嫩肉,直到南玉被滚烫的精液冲激得哭叫,他才掐着她的下颌,与她癫狂接吻。

“还敢不敢把精液流出来了?”

“啊呃……呜呜不敢了。”

第二篇:(4)把尿(h)

贾谊《鵩鸟赋》里说:“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

眼下,目静如渊、深藏炙焰的是陆忌,颠簸如舟、飘零无依的是南玉。

她好像已经坏掉了。纵使交合处一片泥泞,汁水四溅,脑中也一片空白,高潮不断,但她就是能觉察到,有一种难言的空虚紧紧扼住心脏,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源自心理。

那种空虚像幽灵一样呼唤着她的理智,让她看清眼前的困境,她是被人逼迫强暴,不应该享受情欲的捉弄。她无法反驳这确凿的陈述,也不能从风浪喧天、横无际涯的欲海里挣脱。

识海里近乎尖叫的诘问,令南玉感到头疼,她抵抗不了陆忌的摆弄,索性便放空自己,任由他把她抱起来,像搂着孩子似的抱着她坐到餐桌边。射精后粗硕依旧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卡住穴口让她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被公狗阴茎骨锁住的母狗。

陆忌敏锐地从她眼神中窥测出了什么,他钳制住她的下颌,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吮吻,舌头撬开紧闭的贝齿,勾出她嫩滑的小舌,哺吸津液,以强悍的力道掠夺她的呼吸,让她无暇分心。

两厢交缠,直至呼吸渐重,南玉感受到体内的巨物隐隐又有勃发之态,赶紧将他推开,微微喘息,撇过头盯着餐盒:“饭……饭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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