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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哲调整好，看了程沐哲一眼，抬起相机拍下了一张半身照就拿给墨凌音看了。墨凌音看着相机里的照片都在佩服程曦哲不愧是专业的，位置卡得刚刚好，只是拍到了内裤的边缘，下面的东西全部都没拍到，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半身照！

“好厉害！我就是想要这样的照片！”墨凌音高兴地看着程曦哲，太符合她想象了！

程曦哲看着墨凌音高兴得眼睛都闪闪发亮，也笑得很开心：“那看来要把傅梓昇现在的策划驳回了。”

“其实这就是不到18禁的性感特辑吧？”把裤子好好穿好扣上皮带的程沐哲也走过来看了看照片：“这至少都15禁了吧？”

“这种程度是15禁吗？”墨凌音对分级不太懂，因为她在高中就开始玩18禁女性向游戏了，那时她肯定还没成年，所以她也没在意过分级问题。

“那脱到只剩内裤呢？”

“就是18禁擦边球？”程沐哲也不太清楚，因为这个一直也不用他操心，但是程曦哲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很嫌弃：“要到那种程度吗？看着程沐哲好辣眼睛。”

“是我尺寸太大让你产生自卑了吧？”程沐哲毫不留情反击。

“是小得让人无法直视。”程曦哲也毫不留情。

“停停停！别讨论这个问题了……”墨凌音表示她对这个真没研究过，现在讨论这个她觉得尴尬了……

“那你觉得秦潇跟程曦哲谁更大一点？”程沐哲完全没有绕开这个问题的想法，而是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了，本来不打算参与话题的秦潇听到都看着墨凌音。

墨凌音思考了一下，她觉得好像感觉差别其实也不太明显吧？

“不是除了半径还有长度问题？”这一句就单纯是墨凌音思考后提出的学术疑问了，完全没有讨论他们几个人大小的意思。

“果然他们很短吧？是不是短到残疾了？”程沐哲一副幸灾乐祸的高兴样在嘲笑，再被程曦哲踹了一脚：“你才短！你才残疾！”

“欸？”墨凌音因为单纯在思考解剖问题发散了思维，现在才想起来他们是在问自己他们的尺寸问题。

“他们不小也不短吧？”墨凌音连忙解释：“我不懂男性正常长度跟尺寸啊……”

“不过大家都说粗长比较好，所以怎样才算粗长呢？”墨凌音又开始思考解剖问题，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