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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黑了脸,他咬牙道:“关你屁事,别踏马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第一个老婆结婚前没了,第二个在一起三年,往他脑袋上戴了顶绿帽子,这事儿对他来说,想起来心里都烧得慌。
被戳到了死穴,男人脸红脖子粗地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他一张嘴,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他嘴里。他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去尝了尝,这味道……怎么那么奇怪呢。
一只雀鸟停在江家餐馆的门檐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有妇人牵着年幼的孩子在旁边凑热闹,小孩儿天真地指着男人问:“妈妈,刚刚这个叔叔是把小鸟拉出来的粑粑吃进去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恼羞成怒,狠狠地瞪过去,他嘴角鸟屎未干,就是眼神再凶恶,看着也只会觉得好笑,就连生着气的江父江母,嘴角也翘了起来。
男人自觉丢了面子,他不想在这里站着继续给人当笑料,愤愤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走,才刚跨开步子,就听见陆见深叫住他:“这位先生——”
“别叫我!”唯恐她又说出什么鬼话来,男人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他心里有气,一脚踢在路边小店门口的狗笼上,谁知笼子没有锁紧,钩子一下子就被震了下来,家养的大狗夺笼而出,露出大白牙直追着男人跑。
男人顿时就慌了神,就怕被咬上一口得个狂犬病就难办了。他边跑边不时地回头张望,脚下一个不留神,人就掉下洞里没了影。
“哪个缺德的把阴井盖给偷了啊!”
地底下传来男人的嚎叫。
“这两日需得行事当心,以防血光之灾。”陆见深不紧不慢地补上了后半句话。
“爸、妈,这会儿不生气了?”江岚依偎在江爸江妈身边,推着行李箱边走边笑。
江爸拍了拍女儿的手上,“消气了,就是个老赖,咱不与他计较,倒是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是吧,孩儿他妈?”
“就是!”江妈心里余怒未消,不过女儿回家的喜悦还是冲淡了内心的火气,“快进来,中午关半天门,你爸买了好多好吃的,瞧你一个人在外边都瘦了。呀,这位就是你说要带回家的朋友吧,快进来快进来。”江妈妈热情地招呼着。
“你这朋友说话可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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