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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了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没人肯要我了。”景衣抹泪。
景裳说:“没人要就没人要,自己要自己就可以了。坚强起来,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男人的日子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姐,我该怎么做?”
景裳望了一眼那些连绵不绝的塑料大棚,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来花圃里帮忙,不管多累多枯燥都要咬牙坚持下去。一年,一年的期限,期限一到是留是走你自己决定。”
“好。”
这两天景裳觉得身子很乏,这次她有经验了,瞒着田骅去医院检查了,检验结果如自己所料,又怀孕了。田骅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他这天带着她还有他们的女儿去疗养院看望他母亲,陆芸。
田国富去世的那天晚上,陆芸疯了,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了,衣服也撕破了,还没日没夜地唱起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歌,田家人不愿再接纳她,田骅就把她送去了疗养院,请了个护工帮忙照顾。
这天他们去的时候陆芸在屋外的草坪上唱黄梅戏,身上穿着七仙女的戏服,脸上的妆容古怪而浓重,但手上脚上的动作却很标准和专业。
田骅只远远地看着她,并不走近和她打招呼,景裳抱着女儿,问他怎么不过去,他什么也没说,一个转身就走了。
出到外面,景裳挽着他的胳膊,问:“怎么不过去看看她?”
田骅说:“也许这样对她才是对她好,我要是过去了她就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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