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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药费?”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李焱一个大男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两头难做人,不过幸好这个时候田骅的电话打进来救了他一命。田骅问他们现在在哪,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了事。这么多问题李焱一下子可回答不了,只得说碰头后再详说。

  五个人碰头,覃沫颜见到景裳便大哭着扑进景裳的怀里,跟她告起屠蕉蕉的状来,景裳拍拍覃沫颜的后背,好言安慰了几句,待覃沫颜情绪稳定后,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卫峰去了哪里,而她为什么会躲在黑不溜秋的小弄堂里。

  覃沫颜抹了把泪,眨巴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和他们说出了刚才惊险的一幕。

  原来在卫峰想打电话给景裳报信时,手机就让一只手给夺过去了,她和卫峰抬头朝那人看去,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景裳的表弟黄涛。这家伙死性不改,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这回的出现穿金戴银的好像一个暴发户,二话不说拉住了卫峰的手。而这时一辆面包车不知从哪冒出来停在了他们身旁,车门一推,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来势汹汹,不怀好意。

  卫峰反应很快,赶紧朝她喊让她赶快跑,她愣了愣,拔腿就跑,没命地瞎跑,偶尔一个回头往后看,卫峰一个人顶三个人,那两个人想要来追她,卫峰抱着他们的大腿不让他们跑,他们就一拳一拳地打在卫峰的身上。正是他拖住了他们才让她成功地逃掉了。她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众人也是叹气,陷入沉默。

  她跑了后找了个小弄堂躲了起来,她胆子真的太小的,躲在弄堂的那堆垃圾后面,紧紧地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只是哭泣,却丝毫想不出自救的办法来,连打电话求救都忘了。直到屠蕉蕉和李焱的出现,她听出了他们的声音,心里一阵狂喜和激动,却没有很好地估计他们的心理阴影面积,被屠蕉蕉当贼人打破了头。

  田骅又问起那两个人去小商店买东西的情形,覃沫颜把她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毫无保留。听完之后他看看景裳,景裳也正好转过头来看他,俩人一个对视,似乎心有灵犀似的,几乎是异口同声道:“卫小美!”

  一直以来田骅派出去不少人寻找卫小美的下落都毫无音信,原来是他先入为主、估计错误,他以为卫小美一定是拿了钱跑到内蒙草原、新疆沙漠这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去了,却忽略了一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对方正是掌握了这点,才轻而易举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俩大活人藏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厉害,他不禁要为他的敌人竖起大拇指了。

  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来了,那么那些人到底把卫小美、卫峰他们藏在了这座城市的什么地方?

  这一夜他们没人休息,全都围着花房里的一盏台灯等消息。警是报了,可刚才派出所的所长给田骅打电话,说是人员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他们就不能派出警力去寻找,再者就是金州市太大而卫峰既不是被绑票也不是被谋杀,派出所警力有限也不大可能其他事情都不做了专门去找人了。一通电话下来田骅听懂了他什么意思,面上田骅还是客客气气的,挂了电话就直接拉下了脸,当着未婚妻的面很没素质地骂了一句。骂完还朝未婚妻道歉,景裳非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觉得他特有男人味。这种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谁还顾得了什么素质不素质的。

  田骅骂完后想了一想,马上又给公安局局长去了个电话,三更半夜,局长正睡得香,让这个电话吵醒后他的脾气很不好,但也不敢太给田骅脸色看。局长听完田骅的陈述,不由分说地给那个镇的派出所所长去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把被吵醒又不敢往田骅头上撒的怒火全发在了这个可怜的所长的头上。所长被喷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急忙打手下的电话,把从局长那受的气撒在了手下的头上。

  于是该镇的派出所大晚上的派出了两辆警车以及八名同志,进行了一个晚上的搜索却颗粒无收,空着手回来报告说没有线索,找不到人。所长就把这个情况反馈给局长,还很有心机地发了几张他的手下不眠不休找人的照片,局长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夸了一通后转手就把照片转发给了田骅,意思是我们的同志尽力了,你们如果有进一步的线索欢迎再来报案。

  几天过去卫峰依旧没有下落,花圃里的人都心事重重的,一种很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期间景裳去过舅舅舅妈家,名义上给他们送点礼物,实际上是去探虚实的。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黄涛竟然就在家中,每天寸步不离,白天帮妈妈刷完收拾桌子,晚上也早早的睡觉,整一个洗心革命的好同志的形象。这就更让她感到奇怪了,临走前她故意走到正在外头修水龙头的舅舅身边,有事无事地和他闲聊两句。舅舅人很实诚,说是很感谢她不计前嫌又给他们送东西来。她说他们亲戚一场,能帮则帮,然后满满地把话题扯到黄涛的身上,什么她也很为黄涛高兴,他终于有了觉悟。

  “是啊,最近涛涛他乖了不少,也会帮我们做些活了。我啊也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能好好做人,脚踏实地的。”

  景裳说:“嗯,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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