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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裳说:“我姓景,名裳,衣裳的裳。”
“衣裳?”女人有点神经兮兮地说,“这名字真奇怪,不过很好听。”
景裳把手从女人的手里抽了出来,尴尬地笑笑:“谢谢。”
过了一个小时,女人的家人终于来接她了,在这一个小时里女人乖乖地呆在花房里看景裳种花,偶尔还会问景裳这是什么花,为什么这么漂亮,怎么种,景裳很耐心地一一解释给她听,她边听边跃跃欲试地动起手来,说来也奇怪,景裳好像和她特别有缘,竟一点都不嫌弃她碰自己的花,还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种。
“先在盆底放张网垫,再铲一铲子的泥炭土进去,你自己目测一下深度,然后再把植物放进去,记住一定要把植物放在盆的中央,扶正,不要歪了,接着呢再用土把其他空余的地方填满。”景裳示范给她看,并且不厌其烦地讲解,“泥炭土很松软,看上去已经填满了其实并没有。用手一摁,看,土又被按下去了很多,这时候就需要继续填满,直到盆里的土填充实了为止。最后,根据你的喜好,在土上面铺上装饰用的颗粒。不过我是不推荐铺那些小白石,不透气,容易引起烂根。好了,看,一盆花种好了。”
景裳把种好的多肉——缀化的月光女神递给女人,女人接到这盆花后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散发出了一丝光亮,她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了笑容,她笑起来,像花朵盛开般美丽。
“棉袄,能不能把这盆花送给我?”女人小心地问景裳,给景裳一种低三下四的卑微感。
棉袄?景裳忍不住要笑了:“阿姨,我不叫棉袄,我叫景裳,衣裳的裳。这盆花,当然可以送给你。”
女人的反应不是很快,可以说是非常迟钝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重度抑郁的人怎么会迟钝到这种地步?她缓缓地抬眼,无神地看了景裳一眼:“衣裳?棉袄也是衣裳的一种,一样的一样的。”
这时卫峰从外面跑回来说女人的家人来了,女人一听家人来了脸色马上变了,很害怕地在屋子里找地方躲起来,神智也开始不清楚了,口中喃喃:“我不回去,不回去。”
来接女人的是一个中年精瘦深度近视男和一个腰上缠了好几圈“游泳圈”的中年女人。女人好像很害怕他们似的躲到了景裳身后去了,景裳和他们打了招呼后问起他们是女人的什么人。深度近视男介绍自己是某疗养院的副院长,并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景裳接过看了两眼,又让田骅拿去看了。深度近视男又介绍他身后的那个游泳圈,说她是女人的看护,其实就是保姆。大概三天前的一天,女人趁保姆出去晾衣服就从疗养院里逃了出来。该副院长握着田骅的手一直说着感谢的话,田骅把工作证交还给了他,客套地说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寒暄客套完,副院长笑着对景裳身后的女人说:“爱琴,我们回家吧。”
原来女人的名字叫,爱琴。
女人不肯出来,嘴里支支吾吾的,好像在说着什么,又好像在呜咽哭泣。景裳起了疑心,便往副院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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