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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信息是否正确。二、标的物是否正确。三、租期是否正确。四、租金多少。五、交付时间是什么时候。景裳瞄了一眼就看出了重点,指着租金这块问村主任:“主任,我记得以前一亩地的年租金是3000块,今年开始怎么涨到5000块一亩地了?”
主任扶扶眼镜,耐心地解释说:“去年年底金州市政府出台了个新的土地年租金征收办法,办法当中适当地提高了土地租金计算的标准,我们按照这个标准计算了一下,确定了你们花圃的年租金是每亩地5000块,十亩地就是5万块,三年总共15万。”
主任把账算得噼啪作响,几个小年轻听得一愣愣的,末了卫峰感叹了一句:“这租金好贵啊!”
他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只不过其他人不会像他这样赤果果地表露出来。
景裳捏着合同再仔细看了几眼,忽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提了出来:“主任,我好像记得咱金州市好像出台过一个政策,主要意思是如果一个企业聘请伤残人士,那它的税收和租金可以聘请的伤残人士的数量进行补偿和抵扣。主任,我花圃这边有两位伤残老人,他们都六十多了,您看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给我们把租金算便宜点?”
“这……”主任偏过头和助理交换了个眼色,助理会意,忙说:“的确有这样一个政策,但那个政策说的不是补偿和抵扣,而是政府奖励。也就是说,景老板每年可以拿着伤残工人的个人信息、社保的缴纳记录以及工资发放清单,去市政府申请奖励。我们这个租金,可不能就这样抵扣,也算不来这个账。景老板,希望你明白。”
景裳听着助理的口气,很专业,不像一般的村委工作人员,再仔细一打量,助理西装笔挺,眼里透着睿智和精明。这哪是助理,分明是专业的律师,村合作社的法律顾问。
“我明白。”景裳回应了一句,开始在心里噼里啪啦地算起了账。整个花圃的财务情况,今天收了几个子,支出了几个子,账上还剩下几个子,她心里头可是一清二楚。
“那,景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租金付了?”主任笑着说,“合同上写的是这个月底前,但其实稍微晚两天也不碍事的,我们不会计较到去打官司的。”
“好吧。我尽量这个月底前交。”景裳说着,从法律顾问手里取了水笔,潇洒地几下,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主任和法律顾问满面春风地起身告辞,在他们走后屠蕉蕉露出了难色:“裳裳,我们账上的钱可不多,之前给大爷大娘办婚礼还有管护花园支出了不少资金,如果一下子付了这15万的租金,那我们接下去的日子就……”
她道出了景裳心中的担忧。
去年花圃是赚了一笔钱,可是后来修建花园、支付工资奖金以及每个月杂七杂八的开销,所剩也不多。今年四月份也赚了一笔钱,可这笔钱可不能用,以后的采购等各种开支还得指望这笔钱。一旦支付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她可不好招架,在钱方面,她是稳健派,保守派,秉持着不把所有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的信念。
田骅看她想事情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便说:“裳裳,其实我有个办法,既可以帮花圃度过眼下这个难关,还可以让我爸不再对花圃虎视眈眈。”
“什么办法?”景裳、屠蕉蕉、卫峰几乎齐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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