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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进去。”
田骅无奈地说:“爸,我听进去了。”
过了会,第一道鱼先上来了,是糖醋鱼块。田国富被鱼吸引了注意力,终于不再谈儿子的终身大事。解脱了的田骅舒了口气,笑着给父亲夹起鱼来。吃着吃着,忽然听到旁边雅间动静很大,有人喝醉了发酒疯,高声说话,一字不差、清清楚楚地全让田国富听了去。田国富不喜欢吵闹,不由地皱紧了眉头,本想让服务员过去说说,可当他听到那人说什么知道是谁整你们的吗,是田家,种花种上市的田家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决定不去打扰,听下去再说。
李焱说:“李总,您喝太多了,说胡话呢!”
李大宝涨红了一张猪脸,从椅子上站起来,东倒西歪地走到景裳面前,笑嘻嘻地说:“我说得……说得全是实话!你那死了的爸……你爸他得罪了大……大田总……我也是听命做事……你……你可不要怪我啊……”
景裳腾地站起,揪住李大宝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你说什么?我爸怎么得罪那个姓田的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李大宝哈哈傻笑了两下,回头对李焱说:“干儿子啊,管管……管管你老婆……凶,实在太凶了!”
“胡说八道什么!”景裳甩手一个巴掌呼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李大宝顿了顿,摸摸半边火辣辣的脸,又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打得好!打得秒!打得呱呱叫!”
田国富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鱼也吃不下了,问儿子:“刚刚那个醉鬼是不是放高利贷的李大宝?”
田骅想了想,说:“听声音,好像是的。”
田国富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不是好像,是一定!他刚才说受你大哥的教唆去破害他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田茂怎么会和放债的走到一块?他难道不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放债的吗!”
田国富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命娃,白手起家,吃过许多苦才打下的这片江山。创业中也曾和放债的打过交道,但只因他晚了一个星期还钱,那些人就把他一顿好打,至此以后他就十分痛恨那些人,并以此告诫三个儿子,绝不能和那些人有任何来往。
田骅立刻起身说:“爸,您先吃鱼,我去把他赶走。”
田国富已无任何胃口:“不吃了不吃了。我先回去了,我要找你大哥问个清楚!”
田骅送田国富回家,路过景裳他们那间雅间时,他们放缓了脚步,在门口驻足一会。田国富瞧见里面李大宝的疯癫样,火冒三丈地哼了一声,背手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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