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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乘胜追击:“知道你们今天的行为叫什么吗?寻衅滋事!这可是要坐牢的知道吗?我可没唬你们啊!我真的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三个混*混心里掂量一下,直接懵逼认怂。被打手的那个看上去好像是三个人的头,他朝景裳竖了竖大拇指:“好!算你狠!你的话我一定带到!咱们走着瞧!”逞完能就和另外两个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
捣乱的一走,其他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有几个亲戚怕惹祸上身,和景母说了几句安慰话后就逃也似的走了。灵堂里冷冷清清,就只剩下景裳、妹妹景衣、景母、舅舅一家三口人以及诵经的俩和尚。
舅妈哭丧着脸说:“人都去了这钱可怎么还哦?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啊!怎么会欠了那么多呀!”
景裳说:“去年冬天是金州二十年来最冷的一年,花苗冻死不少,银行又不肯贷款,爸爸也是没有办法才找的李大宝。”
舅妈又说:“种个花而已,不用借那么多吧?真是!现在这个大窟窿你们要怎么填哦!我话可说在前头啊——”右手拖着丈夫,左手拖着儿子,丈夫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她一个瞪眼瞪回去了:“我们也就是做点小生意,涛涛马上大学毕业娶媳妇了,实在没什么闲钱……”
景裳听懂了,冷笑着回道:“舅妈放心,我们不会问你们要钱的。”
舅妈被噎,脸色很难看:“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
景裳翻个白眼,背过身去,不再说话。景母强打起精神,站到了女儿和弟妹中间:“裳裳,不许和舅妈这么说话。舅妈到底是你长辈,不可以和长辈斗嘴。”景裳应得很快:“我知道了。”景母叹了口气,又说:“裳裳啊,知道那个事了吧?你现在大了,我们这个烂摊子你大可以不管。”
景裳犹如被电击了似的身子一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母亲憔悴悲痛的脸,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我不会丢下你和衣衣的。”
一百万不是说还就能还的,父亲火化后的几天景裳一直在想办法凑钱。她毕业后在一家上市公司做法务,做了一年存了七、八万块钱,她把这些钱全拿了出来。可还远远不够。于是她边上班边兼顾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花圃,学着打理这门生意,父亲一去好多货款都没来得及结。她花了几个晚上的时间,把花房桌子上的送货单一张张地核对清楚,送了多少退了多少,大致算了一下,没结的货款一共有十五万多。其中最大一笔金额的买主是花缘园艺公司,欠了八万多。
第二天一早,景裳请了假,拿了那张订货单赶到了花缘旗下的园艺大超市讨货款。说到花缘园艺,它是金州市最早成立的综合性园艺公司,集批发零售、农家乐旅游、园艺设计、室内外婚宴布景、婚纱摄影等等于一体,两年前成功借壳上市,去年年底拍了一块地,打算往房地产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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