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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贷款，贷款回来后又再次进行广告轰炸。那时候盛合也不甘示弱，也玩起了广告战略。”

　　叶亭生说到这儿笑了起来，“那时候两方公司打广告的目的已经不是在推广产品，而是在怄气。德永本可以消停一段时间的，但……所以后来，广告费越来越多，但销量一直没变。”

　　见她光顾着听他说话，饭也不吃，叶亭生下巴一抬，“吃饭。”

　　“嗯嗯，你继续说。”

　　“后来，我就把战略方针分为三个方面进行大部署。一是节约成本，二是处理库存，三是应收帐款的处理。从这三个方面细分下去开展，该处理的处理，该提拔的提拔，得罪了公司大部分人后，企业开始稍显起色。后来德永的董事会就放手让我去做。我那时候年轻，裁了几个部门后，又将几个业务有重复的部门合并了，再将业务员的绩效和回款进行挂钩。公司那时候哀怨连天，同事见到我招呼都不打一声。”

　　“做财务的，就是会得罪人。”

　　“没错。”叶亭生笑，“还好后来德永开始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一样慢慢起步，然后，我就这么误打误撞的打出了名声。”

　　龚珍珠撇撇嘴：“没去那儿之前你也挺出名的。”

　　叶亭生看她一眼，摸了摸她脸：“吃饭。”

　　“二十七八岁年薪一百多万挺厉害的哦。”龚珍珠说。

　　“一般般吧，我只是中等水平。”

　　“又谦虚。”

　　“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吃饭，吃完饭洗澡了打水给你泡脚。”

　　龚珍珠发现跟他在一起之后，突然过起了养生生活，要是以前，别说泡脚了，她洗脚都用的冷水，哪像现在，活脱脱像个老太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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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好澡，泡好脚后，龚珍珠上床等他。叶亭生洗了澡出来，手里拿着一瓶东西。

　　“你要干嘛？”

　　龚珍珠把那东西认成了润滑油，第一反应就是紧张。虽然她挺开放的，可还没开放到那地步。

　　叶亭生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笑：“这是精油。”

　　龚珍珠身体一松，平板放到枕头边。

　　“要精油干嘛？”

　　“给你擦。”

　　“这么好，那谢谢亲爱的啦！”龚珍珠喜滋滋地躺好，一副享受服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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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开心，没注意到叶亭生嘴角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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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龚珍珠终于知道了叶亭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