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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怕你噎着似的。”

　　“有吗？”龚珍珠被她这奇怪的比喻逗笑，当然大部分是因为开心。

　　“怎么没有，眼睛老往你身上看。”她说着，叹起气来，“他都这年纪了，婚姻一直没着落，我跟郭涛也替他着急。你看我俩孩子都上小学了，他这才交女朋友。”

　　“他以前也有个女朋友，”她说这话的时候，瞥龚珍珠一眼，“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龚珍珠摇头。

　　“他啊，最喜欢你。感觉像是怎么都看不够的那种，恨不得眼睛就长你身上。”

　　“他年纪大了点，可会疼人，我就担心你嫌他老，我看你年轻又漂亮，听郭涛说家里还很有钱。我就担心你，不要他了，那就太可怜了。”

　　龚珍珠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见她这么说，不禁笑起来。“我从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一直到现在。”

　　回去后，叶亭生洗了澡出来，龚珍珠趴在床上看书。她穿着一身粉色睡裙，两只脚翘起来，在半空中晃啊晃，露出白白的大腿内侧。

　　叶亭生把毛巾往凳子一放，单脚跪上床，手放在她腰上。“在看什么？”

　　龚珍珠摘下耳机，“洗好了？”

　　叶亭生的手慢慢往下，目光深邃：“洗好了，洗干净了。”

　　龚珍珠手一伸，从床头拿过笔，眼睛眨了眨，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行。”

　　“必须选一个。”

　　“不好选。”

　　龚珍珠笔帽点了一下他脸，小声道：“郭涛的老婆跟我说了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

　　“很羞耻的秘密。”

　　“什么姿势生男生女？”

　　此时内裤角已被他拉下，龚珍珠坐直身，阻止他不安分的手。

　　“你怎么知道？”

　　“郭涛说过。”

　　龚珍珠失望：“……啊！”

　　“不过我不知道具体哪些动作，你可以告诉我。”

　　听他这么说，龚珍珠便抽了张白纸，趴在床上刷刷刷地画起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生男孩，这个，这个，这个，生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