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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我。”

　　他把她放在灶台上坐好，低头亲了他一口，重复：“那看我。”

　　“你也没什么好看的。”龚珍珠赌气，话出口又有些后悔，但反口已是不可能。

　　“嗯，老了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了。”

　　龚珍珠最听不得他说自己老，一下子又急了。

　　“谁说你老了？！”

　　“你不是说我没什么好看的？”

　　“你抠字眼，断章取义！”

　　叶亭生把姜糖水打起来，“肚子不疼了？”

　　“本来就不疼，我骗你的。”

　　“嗯，我知道。”

　　“叶亭生！！”

　　叶亭生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听到了。”

　　见他找了条薄毯子把她裹住，再解她头上的浴巾，龚珍珠问：“你要干嘛？”

　　“给你吹头发。”

　　龚珍珠哼了一声，显然对他的示好很受用。

　　叶亭生用毛巾细细地擦拭她头发上的水，轻轻地柔柔地。

　　龚珍珠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犹豫了好久才问：“你跟穆雨晴为什么会分开？”

　　叶亭生擦头发的动作没停，仿佛就只是在听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从公司辞职后，她就跟我分手了。”

　　“为什么啊？”

　　龚珍珠突然仰头看他，白皙的脸被额头的湿发掩住了大半，露出湿漉漉的大眼睛。叶亭生继续给她擦头发，一点也没受她话题影响。

　　“分手就分手，哪有为什么。”

　　“一定有原因！”

　　“感情淡了自然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