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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必死无疑。
“王爷,王爷……”
李长歌浑身冰凉,不停的颤抖着,死在面前的,是燕朝的柏贤王,她的夫君。
柏贤王死得太不好看,他向来是注重仪表的男子,月白的袍子必要配了白玉折扇,腰带上的花纹要与衣袍一样的,写出的字定要是最好看的。
李长歌打开柏贤王怀中的奏折,蓦然伏地大泣,泪如雨下,原来,他的大礼便是请封她为正妃。
“萧均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娶你。”
她摇了摇头,说:“可我不会嫁。”
萧均宁恼怒地问道:“你和他在一起,连正妻都算不上,为何呢?”
李长歌面露古怪之色,盯着他目光漠然,半晌嗓音哑涩道:“若同你在一起,那我连人都算不上。”
此后,李长歌被他灌了药,灼伤了嗓子,变得粗哑难听,她无法再唱出轻灵的歌声。
某日,萧均宁脸上长长的一道红色伤痕,是李长歌挣扎的时候,用薄薄的指甲在他脸上划下的,被风一吹沙疼沙疼的,下朝的时候还被那阉人嘲笑了一番。
没关系,只要一想到长歌在家中,他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他回到萧府来,看见李长歌蜷缩在房间里,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了。
“长歌,你知道,李长歌对于萧均宁意味着什么吗?”
李长歌偏过头去,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出神的看着花斛中斜倚的粉色花枝,阴暗中依旧开出美丽的花朵。
少年时,萧均宁曾在她鬓边簪一朵茉莉花,可不过一个晌午,那花便有些干枯了。
“李长歌没了萧均宁,一样可以欢声笑语,可萧均宁没有了李长歌,就什么都没有了。”
萧均宁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多年前的那一天,他年少而透着稚气。
泪水从眼角滑落,李长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萧均宁过来紧紧抱着她,滚烫的温度落在她的颈侧,说:“长歌,从今以后,你只能为我一个人而活着。”
李长歌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萧均宁抱着她,两个人哭得像个孩子,他们已经经历太多的世事变迁,沟壑深深,无法做到摒弃前嫌。
这一日,李长歌的精神稍好一些,吃了小半碗莲子糖粥,好好的梳理了一番,萧均宁很高兴,说要带她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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