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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他平息了怒气,说:“余生,太后娘娘还是多多为自己念经超度吧。”左凌轩捡起的地上的小叶紫檀木佛珠,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卢太后欲哭无泪,她瘫坐在凤座上,说不出话来。
殿门被左凌轩从里面亲手打开,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负手对卫衣说了一句:“走了。”
卫衣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心想,虽然左凌轩并非太后娘娘的子嗣,但这心胸狭隘的性子却像了个十足十,果真是教导有加。
他回过头,蹙了蹙眉,随即快步跟上陛下,寿安宫闭宫门,自此太后娘娘永不出寿安宫。
左凌轩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的睚疵必报,他恨透了这些抛弃他的人,尤其是他曾经那么信任的人。
也许不是恨,只是泄愤。
后来,那位迟迟没有消息,摄政王妃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卫衣按耐不住,暗地里飞鸽传书,送至玄衣身后人的手中,展信只八个字:今不归来,尚待何时。
两天后,回信的内容颇为简洁,只两个字:何归。
卫衣知道,他必须要送出手里的底牌了,他大笑三声。
他知道,弄权之术终是玩不过这些人,命人快马加鞭,送至对方手中。
与此同时,没有了摄政王的震慑,边地频遭侵扰,百姓苦不堪言,奏折一封封的往皇城送来。
左凌轩撂下手中奏折,阴沉着一张白皙的面容,冷冷的说了一句:“墨罕,开始不安分了。”
宁润低着头,他暗暗琢磨着陛下的心思,怕不是墨罕不安分,而是陛下看他们不顺意。
和亲之事,左凌轩到底是心有不甘,意难平,要御驾亲征。
朝臣自然是吵成一团乱麻,多数并不赞同陛下的决定,然而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压下所有劝谏的奏折,必要亲自带兵,前往边地,由他来打败墨罕。
卫衣是要得跟着去,他自然不想去的,但是这由不得他,陛下吩咐了,就必须遵从。
回来沐浴过后,坐在椅子上一边晾头发,一边和繁缕直接说了。
“这一年,还真是波折重重啊。”繁缕只说了这么一句。
“信我,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卫衣搂住她的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顺着眉心,鼻梁渐渐向下挪去,又在女子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半晌,才放了过去。
他才沐浴过,长长的头发半干半湿散在背后,身上是皂荚一样的清苦味道,只穿了一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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