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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
“的确没有。”繁缕回答这一句倒是问心无愧,她与林怀的关系认真说起来,只不过是相识的地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走吧。”
繁缕微惊,竟然如此就轻轻放过去了,督主这可不太寻常。
然而无论她怎么想,卫衣也的确没有再向她问起此事过。
后来林怀看见他,对他说:“你这样的人,配不上的。”
卫衣这次再看见林怀态度明朗起来,他笑了出来,说:“不论配不配,难道不是事实来证明吗?”
“难道她不知你是坏人吗?”
“你错了,本座并非坏人,只是小人罢了,你们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呵,奸人多狡猾。”
两人丝毫没有一句提及昨日的事情,每句话处处都是在影射,卫衣擅长含沙射影,林怀也是言辞如刀。
两人一言不发突然就交起手来,林怀头一次见到卫衣显露武功,没料到他的武功如此之好,步步紧逼。
卫衣心情很好,风轻云淡的收了手,语气平和道:“林大人的脾气可要收敛一二了,否则,怕是这官也做不到头。”
林怀嗤笑一声,道:“不劳卫督主担心。”
卫衣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又无意味的勾唇一笑,这个人,呵,大步向前走去。
而后的日子里,庆山王谋逆造反,围攻长安,卫衣离开皇宫之前就有所感觉,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对于他来说谁当皇帝没什么差别,
这皇帝生儿子,哪怕为人平庸也好过个个出色,一个能言善战的摄政王,又来了个狡诈自负的庆山王,谁也不甘平庸,可这皇位只此一个。
左凌轩生了头痛之症,总是隐隐作痛,他不曾说出口的是,他夜夜梦见皇祖父痛斥他,而父亲和四皇叔目光冷冷的审视着他。
君主的烦恼就是臣子的烦恼,殷斯尽职尽责,这种事情也是竭尽心力,想方设法从民间寻来法子,说:“这时南地新贡的香烛,说是有奇效,能够令人一切烦恼消除。”
左凌轩目光阴鸷,因为头疼和噩梦的原因,他的脾气暴躁,听见殷斯的话,不屑一顾道:“又不是鬼神,哼,用什么香烛。”
但真的是疼怕了,左凌轩夜里睡觉就让人点着了香烛,这一夜,睡得异常安慰,甚至是做了久违的美梦。
卫衣觉得很神奇,殷斯也拿来给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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