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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棣常再教了他另一个法术后,才稍稍平息了他的怒气,魂契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棣常教他的,是血契。
魂契再怎么说,也是存在一个施契者和受契者的协定,到底说不上是平等的。而血契不同,须得两个人心甘情愿取自己心头的一滴血,滴入打造好的润白的月玄玉戒中,二人一同念诵咒文。
随后将这红白相间的玉戒戴在手指上,玉戒中的灵气夹杂着对方的血气慢慢渗透进身体里,缠绕在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液上,铭刻在每一块骨头上。
一个月后,礼成。真真正正的至死不渝。
木桌上的葡萄还沾着晶莹的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莹莹发光。他揉了揉握住的手,“给我喂个葡萄。”
沈惟安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自己拿?”
辞禹松开她的手,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躺好,缓缓吁出一口气:“要最上面那个。”
沈惟安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肩窝上的人一眼,抬手捻下一颗葡萄,递到他的嘴边,“喏。”
辞禹将葡萄含进嘴里,清脆的咀嚼声响了起来。
他微仰起头看她,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眸,里面的温柔一片澶漫。看得她不由得心口猛地一跳,急急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我。”脸颊却慢慢的烫了起来。
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手里上下扇动,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周身。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害羞了?”
沈惟安鼓起腮帮子,觉得这人真坏,然后手掌往下一滑,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啾咪了一下。
她原先只是想要亲一下,谁知某的人不愿意就此罢休,在她要离开时按住她的后脑勺,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亲着亲着,情。潮如艳色灼灼的榴花,肆意生长在这浓绿的落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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