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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攥着自己的衣领,磕磕巴巴地说:“我说的脱衣服睡觉不是你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

  辞禹微微仰起头,半垂着眼看她,“哦?我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是怎么样的?”

  沈惟安蠕动着嘴唇,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脱,不是要睡觉?”见她迟迟未动,辞禹“好心”地提醒。

  “你,你不许看!”

  “既然你说的脱衣服睡觉和我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不一样,那我为什么不能看?”

  暧昧的气氛渐渐攀升,被绕晕的沈惟安最后气得踹了他一脚,“辞禹!”

  辞禹下一刻就把人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力量的悬殊之下,沈惟安动弹不得,只能任君采撷。

  晕晕乎乎不知过了多久,等辞禹离开她的唇时,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麻了,宛如濒临的鱼一样艰难地喘息。她很快就发现,二人身上只剩下单衣。

  “你……!”沈惟安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是说要脱衣服睡觉吗?”辞禹已经平复了呼吸,缓缓开口。

  沈惟安听出他说的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旋即松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失望?”辞禹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

  “我哪有!”

  辞禹又在她耳边低声地笑。

  沈惟安立刻对他拳打脚踢,辞禹双臂一揽,将人收紧在怀里,伸脚将某人乱动的脚缠住,“你可以慢慢想,想一辈子都行。”

  沈惟安被他锁在怀里,再次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我一辈子很短的。”

  “我不会让它短的。”

  “嗯?”

  “看来你的精力很足,不如……”

  “没有没有,困死了困死了……”

  *

  两日过后就是千熙宴,昨日知渊主动找了拓拔家主,将前尘往事都说了个明白,拓拔家培养拓拔衡多年,不可能因为他一人之言放弃拓拔衡,所以他给出的条件就是留在辞家庄,就当拓拔烈死了。

  二人谈到最后,拓拔家主同意他继续留在辞家庄,但是得保留住拓拔烈的名义,而且每年必须回拓拔家小住一段时间。知渊思虑良久,最后答应了。

  千熙宴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各大道派陆陆续续就坐。

  辞烨今天甚是高兴,每杯敬酒都高高兴兴地喝下,若有人问起辞禹,他就说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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