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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在回长物居前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水魂玉,还拿走了一朵普通的小花用来对照,说是闭关实则在悄悄地雕刻小花。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刻坏了一大半才终于刻出这么一朵模样还不错的小花。
他猜到她迟早会发现,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眼睛左瞟一下右瞟一下,就是不敢看她。
沈惟安忽然轻笑一声,仰起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的,“诶我说你,不会是信奉那套‘男人身上有伤疤才有魅力’的说辞,才把自己的手划成这样的吧?”这是一个男子真挚纯粹的心意,她不想破坏掉。
朗是承笑了下,轻松了不少,“去去去,我才不信奉这套。是之前在墓穴里受的伤又裂开了。”
沈惟安咬了咬唇不让脸上的笑意扩大,“那只手给我看看。”
朗是承乖乖地伸出另一只手,这只手没那么严重,就是大拇指和食指有些淤血。
“等着啊,我去给你找药。”
“好咧。”
沈惟安很快就拿着膏药和白纱布回来了,她用手指轻轻的给他手掌上的伤口抹上膏药,认真细致的模样,仿佛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情。
朗是承的目光在她的皙白纤细的手指和细腻光滑的脸庞来回流转,看得喉咙发痒,看到最后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一刻完就赶来找她,没去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又暗暗遗憾早知道再划多几刀了。
沈惟安给他两只手都抹好膏药缠好白纱带后,说:“好了,现在我要对着这小花许愿了。”
“好。”朗是承不自觉地笑得很开心,“你说我听着。”
“那你可要听好了。”
朗是承听她这语气便知她要自己帮她实现愿望,于是爽快地答应:“没问题。”
很多很多年以后,朗是承依然能清楚的记得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记得那条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的浅黄色发带;记得在树影斑驳中衣袂泛光的青色长裙;记得皮肤白腻的女子闭上双眼,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就如佛门前最虔诚的弟子;记得她的声音清脆软甜,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带着无穷的力量直击他的心脏。
“惟愿此刻坐在我旁边的这个人,岁岁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没睡觉前都不算过了一天,所以我“今天”有更。(强词夺理)
第54章 第五十四幕
辞烨来长物居看过几回,镇北王就向他问起了朗是承的情况,辞烨也就如实告知了。这一告知,镇北王听了脸色一白,嚯,这才出去多久就搞成这样,不行,得让他立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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