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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许久, 邵猷才应了一声,沉闷得像是夏日的一个闷雷, “无论变成什么样, 我都能照顾她, 但她何时才能醒来?”
老太医含糊说不准。
邵猷只能令人将人送走, 他自己转身进来,正好瞧见珈以迷蒙地睁着眼,看见他进来, 还朝他虚弱地笑了笑,“侯爷。”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邵猷反应过来扑到床前,却见她依旧闭着眼,恍若刚才那只是他的错觉。
他低下头, 拢住珈以的手, 把脸埋在她的手心里,低低地和她说话,“你醒过来罢, 你都睡了七八日了,睡得还不饿吗?”
又睡过去的珈以自然不会回答他。
门外有人轻轻敲了几声,邵猷知道这会儿没什么大事他们不会来扰他,帮珈以按了下被角走出门去,却先转了头吩咐四豆,“到时辰别忘了喂她吃药,还有昨日那个鸡丝粥也再喂她喝一些,过一炷香进去帮她翻身……”
这些四豆早就知晓,更知晓侯爷多说这一次还是因为放心不下,待他说完才恭敬地应了,分散开各司其职,细细照顾着珈以。
而邵猷却是直接入了宫,据说华川公主在圣人面前告了他御状,用的罪状许多,为的就是给他头上扣一个“目无王法、意图犯上作乱”的罪名。
他去的晚,大戏早就唱了半场,邵猷往那儿一站,身姿笔直,好似那在华川公主口中应当千刀万剐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直到华川公主说完,圣人问罢各位重臣的意见,将目光投注于他身上时,他才拱手一揖,只反问了一句,“公主说了这许多,可曾想好了,换谁人镇守北境?”
满堂一惊,连圣人都坐直了身体。
华川公主晃过神来,张口便是,“淮阳侯这是威胁本宫与父皇不成?”
“否。臣只是不想认下公主的所给的罪名罢了。”
“臣若想谋反作乱,需调动北境十五万大军;可如今北境军未动,可见公主所言,乃是一面之词,但公主自持有圣人主持公道,臣为证青白,只能出此下策。”
邵猷面无表情,一派严肃,“只是臣遭此奇耻大辱,怕日后都不能在北境军中服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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