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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 其他人便都看着他, 包括坐在宋平星身边的绿衣少女。

明小仙看着向江渝, 偷偷咬紧了下唇, 她竖着耳朵, 等待他的回答。

片刻之后, 向江渝将短刀一转，指着老头说道：“我怎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要是这临沧幻境真有什么仙草，玄霄派会将这处幻境，放任这么多年都不管？”

闻言, 老头不由嗤笑一声，道：“那是玄霄派的人不识货！这临沧，可不是什么幻境。”

“哦？不是幻境, 那是什么？”

向江渝来了兴致，而明小仙也看向了老头, 心底有些吃惊。

她知道这些人族都以为这里是幻境，却没想到居然有例外？

老头没有故弄玄虚，他啃了口果子，闲闲地说道：“与临海界一样, 这临沧也自成一界，虽然不是很大，但这里的确是有天道规则守护的一方小世界。”

见向江渝他们面露惊讶，他又哂笑了一声。

“你刚刚说得没错，人族修士在这里杀人越货，受到的影响的确微乎其微，但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原因可跟那狗屁幻境一点关系也没有。”

老头故意让向江渝他们猜，不过他敢肯定，这里没有一个人能猜得出来。他就是想欣赏他们待会知道真相时的表情，就像他当初一样。

沐颜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她皱着眉道：“想说就赶紧的，卖什么关子？”

老头抬了抬下巴，表示不想跟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向江渝望着老头，在瞥见地上的植物时，忽然灵光一闪，道：“是因为……妖族？”

“你怎么知道？”老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等说出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那句话就等于是承认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不免好奇地打量着向江渝，等着他的回答。

向江渝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原因，毕竟这样一来，小锦可能就暴露了。

“这不是很好猜吗？人族在妖魔两族的地界，受到的法则束缚会小很多，以这里清朗明亮又灵气充裕的环境来看，怎么都不可能跟魔族扯上关系，那自然就是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