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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你,你就是使劲儿割也割不断!”
唐西西气的手发抖,差点儿又把尿不湿上的魔术贴粘歪。
潘枝花叫骂几声,却不见儿媳反击,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堵了。不由拔高了几个分贝,“像你这种狐媚子贱货就不配做我们家的媳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我儿子休了你!”
唐西西气笑了,这都什么年代,他妈居然还存着休妻思想,真是唐西西一时觉得自己摊上个假妈,自打他和时南春换魂,这个妈越来越假。
待唐西西把孩子安抚好,潘枝花也骂的口干舌燥,正准备到口水润润嗓子,门开了。
抱着孩子的唐西西小声道:“妈,你骂够了没?孩子想睡了,请保持安静。”
原本已经蔫儿了潘枝花看见儿媳如此接茬,立刻打了鸡血似的复活,在唐西西没有一点防备意识下突然像头发疯的狮子,也丝毫不顾儿唐西西怀中的孩子,竟然劈头盖脸的朝唐西西打去。
那拳头又密又硬,砸的唐西西东躲西藏,然而他那长长的发被潘枝花控制住,怎么也躲不过去,再加上他下意识的保护孩子,最后只能任由她打。
那一瞬,与其说疼,倒不如说震惊,惊的近乎窒息。
他的母亲,从小疼他爱他的母亲,竟然发疯似的打他!
只是因为他披着时南春那张皮吗?
可若真的是南春就能打了吗?南春是他老婆,宝宝的娘,他妈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那一瞬,唐西西对那个恶毒的梦境再无丝毫怀疑,与现实相比,他做的那个梦都算是小儿科了。
潘枝花打累了,唐西西的鼻子、脸上也出了血,最后,潘枝花聚集浑身力量朝唐西西肚子踢了一脚,唐西西尖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那一脚,对一个刚出了月子的女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踢完潘枝花吐了唐西西一口,狰狞道:“贱女人!你咋不去死!”
竟恨南春如斯!
唐西西怨恨的看向自己的母亲,泪流满面,饶是如此,他也没忘记怀里哇哇大哭的孩子。
潘枝花对儿媳狼狈不堪的现状很满意,然而碰上时南春那张光洁红润的面孔,又气不打一处来,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打了这么久居然没有打脸。
于是她猛的掐住唐西西的脖子,扬起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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