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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硝烟

季青临把封庭安拉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灯光晦暗不明，氤氲出枯萎的橘黄色，把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拉得无比细长，就快要浅得看不出来。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烟，闲熟地点火，猛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

黑夜中那一点猩红尤为明显，晃得她只觉刺眼，却单单凝视他的沉默，一言不发。

良久，才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手心略微缩紧，精心画过的眉此刻皱成一团，乱得解不开、抚不平。

他却慢条斯理地将烟叼在嘴里，轻吸缓吐，视线越过白烟直击她娇小的脸庞。

“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他这样一直沉默算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没必要知道他的舞伴是谁以及他们的关系，他也不在乎和她跳舞的男人是谁了么。

封庭安被他的态度惹得恼火，微微踮脚把头凑到他刚拿出来的烟前，跟着吸了一口，不想却被呛到，苦涩充斥在鼻腔之间，只有难受。

“咳咳……”她猛烈地咳嗽起来，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微弓着腰的样子让她更显娇小，楚楚可怜。

季青临把烟丢到地上，用程亮的皮鞋碾灭火光，转而不由分说地捏起封庭安的下巴，精准地封住她的嘴。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她难受得反胃，那条灵巧的大舌头不断扫荡着她的口腔，汲取甜美的津液，乐不思蜀，又猛烈至极。

封庭安瞪大了眼看著他，只见他也是绷紧着脸与她对视，无声的硝烟弥散在其间，沉默是最锋利的刀刃。

他对她在胸膛前的敲打无动于衷，薄唇微微离开她，又在那涂上艳丽口红的朱唇上来回摩挲，唇与唇间温热柔软，密密麻麻酥酥的感觉漾在心上挥之不去。

季青临倒是不在意这口红是否会沾染上自己，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饱满的唇珠。

“我不喜欢你和那女人跳舞。”封庭安终究是憋不住，直言道。

“我没有。”

“我没瞎。”她立刻反驳，因燥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