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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向众人解释完本应在静心苑思过的梁惜春为何出现,又对梁惜春说:“刚刚你进门时提到的白面曲与无灰酒,是何物?”
“白面曲与无灰酒可解症瘕积聚、血结刺痛,但是却不能与斑蝥同用。”
“你是既然知道的,当日为何不说?这白面曲与无灰酒可是你当日让宫女石斛一起给梁昭仪加的!”王皇后厉声问道。
“这是嫔妾这些日子才想明白的,嫔妾从来没有吩咐石斛做过任何事!”梁惜春神情一肃,应声答道。
“嫔妾不会去陷害那无辜之人的!”
“可是,当日在立政殿亲口认下罪名的也是你吗,难不成是本宫记错了?”
听到这里,章婕妤兀自小声笑了起来,“好一个不会陷害无辜之人,大家都被她这副假仁假义的嘴脸骗了。”
说话间,章婕妤的眼中已经染上了近乎疯狂的色彩。
“你梁惜春从头到尾居然真的只会用那一个方子,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章婕妤终于笑够了,开口继续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对那梁寄秋没安好心,肯定在那糕点里加了东西。只不过,你居然加的还是那些‘老玩意’,这么多年来,亏我还以为你会长进一些。”
章婕妤拿眼睛睨了梁惜春一眼,“你之前不说,今天忽然就说了!”
梁惜春听完章婕妤的话,直直的望向顾钧,“嫔妾这几个个月诚心悔过,自知罪孽深重,恳请陛下嫔妾剃发出家,为大兴祈福。”
“剃发出家!梁寄秋,你又在那里耍什么花招,你的身上的罪孽死一百次都不够,都不够!”
“够了!”顾钧冷声喝道。
“恳请陛下恩准。”梁寄秋叩首道。
顾钧那墨染黑眸中似乎集聚这风暴,“梁才女你先将白面曲与无灰酒说清楚!”
梁寄秋狠狠咬了一下唇瓣,似下定决心一般:“用白面曲一升,无灰酒五升作糊,煮至二升半,滤去渣,分作三服。经前一服,经即不行,终身无子矣。”
王皇后稍一沉思,开口问道:“这么说,梁采女当日你是給梁昭仪下的绝孕之药,而非毁容之药?”
梁惜春还未答话,便听章婕妤说道:“梁惜春,怎么不将那毒方的后半段说完,‘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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