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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给他把脉之后,只道:“可能是酗酒过度所致,喝药也行,不过针灸更好,明日让师父为你针灸排出肝毒应该就会没事。”谁让他这几日与唐顷秋要命似的喝,把唐顷秋是喝得半死,他自己也不好受。
楚漓却反手过来,抓住了沈明月的手腕,凝视着她,道:“你为我针灸吧。”
沈明月抽回手,犹犹豫豫:“我,我不会……”她真不会,虽然治不孕不育有时也会用上针灸,只是她空有理论,还没有机会实践过。
明明沈明月已经拒绝了,楚漓还呼唤下头骆英道:“骆英,去取银针来。”
外头骆英乐呵呵的应了一声“是”,就去月华斋取了银针送上来,交到沈明月手中之后,又退了下去。
楚漓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裳了,这要针灸,肯定是不能穿衣裳的对吧?
沈明月赶忙道:“我,我真的不会针灸,万一把你扎坏了怎么办。”
楚漓回过头来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明月,那日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那时扎了你几下,你就在我身上扎回来吧,就算被扎得千疮百孔,我也绝无怨言。若是你觉得银针不解气,这把刀给你用。”
说着,楚漓冷冷抽出一把匕首,递到了沈明月脸前。
这话,像是道歉……
可,沈明月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难不成真用刀扎他?
其实,沈明月那天被楚漓强要了好些次,都弄得晕死了过去,肯定是不记得被扎了几下,反正,无数下吧?若是真在他背上扎回来……还是别用刀了,用银针好歹不疼。
楚漓却光着上身,已经过去软榻上趴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还真是很有道歉的诚意。
本来沈明月铁了心明天就要回淮阳了,看见这样的楚漓,她还真是难以割舍。
但又想想,对比起杀父的罪名,囚禁的耻辱,好像他们必须要分开才行,不然就算她嫁给楚漓,若是别人知道安定侯世子的妻子以前竟然有那种丑闻,整个侯府都颜面扫地,牵扯到的可就太多了。
算了,今夜就当是,分开前的最后一次相处吧。
沈明月软下心来,拿着银针,又点了烛台,缓步走上前去。
低下头,借着昏黄火光,能看见楚漓的背上还多多少少有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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