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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着叛军。身先士卒的将领身着金色铠甲,几乎与金色的阳光融为一体,一个个叛军倒在他的剑下,腾起的血雾遮不住那张熟悉的面孔,初晴怔了怔,他不是祁衡又会是谁!

  而祁衡带来的军队并不多,叛军的数量却似乎越来越多,山谷的出口都被叛军封死,他们奋力拼杀,却无法突围,只能拦住叛军的一次又一次进攻。

  天黑之后,端木柔终于停止了疯狂的进攻。祁衡和初晴一起被困在谷中。这一战持续了一整天,从早晨到天黑,初晴的护卫只剩下不到五百人,祁衡的军队损失了一半。

  初晴让人找到紫凝的尸体,亲自将她埋葬。然后,初晴在紫凝的墓前就地坐下,祁衡坐在初晴身边。

  他告诉初晴,他已经处死了端木杨,并调集重兵平乱,叛军号称有三十万之众,大部分士兵都是新招募的,和身经百战的军队比起来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等他的军队赶到,粉碎叛军易如反掌。端木柔指挥的这几万军队是叛军中唯一的正规军,表面上他们被困在这个山谷里,事实上,援军很快会到,而端木柔却没有外援,已经是穷途末路。

  初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祁衡笑了笑,说,“不巧遇上你派出查探军情的护卫。”

  初晴看着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端木柔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的行为连容御都得罪了,还想要以她为人质来要挟容御吗?很明显,端木柔不会这么傻。站在端木柔的角度,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越过重重防线去投靠祁彻,纵然他要以自己为人质,威胁的人,也一定不是容御。

  而她似乎真的得救了,可心情却越发沉重,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悲伤如铺天盖地的寒风,在心口疯狂的肆虐着。她的心仿佛已经血肉模糊,无以复加的痛,她却呼唤不出。

  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如果祁衡在听到他父王遇刺的时候就将容御列为嫌疑人,并公布端木杨私卖军需的罪行,果断将他以叛国罪处死,并强行将她押回京城。那么所有谣言都会失去说服力,端木杨昔日的部将也不会人人自危,被端木柔挑唆,走上叛乱这条路。

  她知道,祁衡何尝不想这样做?只是一旦付之于行动,他还有什么理由善待她?

  “你不该来这里……”她突然憎恨起自己,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她能对他说的,只是这些苍白的话。

  祁衡握住她的手,看着含泪的眼眸,双眼布满血丝,平静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你就不会来到这里,不会被卷入到这些纷争中。我种下的果,就该由我自己承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他苦涩的笑了笑,继续说;“你千万别认为是你拖累了我,就算是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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