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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皇甫牧炎急冲冲地横抱着顾依依往黄岐楼跑,可是学校太大一时间晕了头竟然迷了路,无奈把她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后让侍从小豆子去喊上官浣月过来。
“惊吓过度,按这方子抓药,一会儿她醒了给喝下就没事了”轻清洌洌的如同长琴一般的声音。
“月,她当真没事?我看她吓得脸都白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上官浣月和炎和梳云自小就认识,他长他们一岁,小时候他们谁但凡闯祸了,总是找他来善后。上官苍月品着她的脉象,心里大惊,此脉细弱纹丝甚是怪异,像是将死之人的脉象。他面上不动声色,之说无事。炎的性格风风火火还是个毛头小子,怕他又折腾。心下奇怪,留下药方便走了。
“爷,您以后不能这样了,小的哪天都要被您吓死了。”小豆子说道
“瞧你那点儿出息,娘里娘气的,怎配做爷的人。”
扑哧,她刚醒来,就听见主仆这一段话,笑出了声。
“依依,你可算醒了,小爷要被你吓死了”
“哼,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幼稚,我最怕蛇了”想起来心有余悸,又哭了起来。
“你别哭,别哭,你哭得爷心慌”
不理,又哭。
“小豆子,怎么哄女人不哭”“爷,小的也没有经验啊”“你平时跟那杏花眉来眼去的麽,怎么没有经验,你敢诓小爷”
“哈哈哈,一对奇葩”她笑骂。
“奇葩是什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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