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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的手一顿,慢慢将手里的药碗放下,低垂眼帘道:“人总要一死,朕有什么做好心理准备的。”

褚遂宴拿过药碗,眼眸灰暗,她若是当真这般冷漠无情才好。

凤渊如期下了山,本应直接回宫却先去了趟京外的寺庙,那里是她与瑾君相识的地方。

瑾君温雅,比起德君冷漠疏离的少言他则是被族里一板一眼养成的大家公子,温润少语,仪态大方,若不是当年她执意娶裴游为夫,或许他应当是她的继夫。

看着冉冉升起的香火,凤渊依靠在一颗大树前,她初见瑾君便是他种植这颗树的时候,见了便喜欢了,喜欢了便定下纳入宫中了,那时他已经因为落选皇夫而另外订了亲事的。

大婚之夜任她蹂躏,皙白的皮肤落下青紫也不曾放肆呻吟,她那时喜欢男人在她身下呻吟,叫得越大声她便越有成功就干,他偏偏不如她所愿,任凭她翻来覆去的要他,疼爱他。她那时以为他是心有不甘,心里想着那未婚妻,连续几夜都折腾他到天明,甚至将他那所谓的未婚妻绑在外室整夜的听她与他的欢爱。

听着他在她耳畔因为她的逼迫而脱口说出的爱意,幼稚的她却异常开心。她更加激烈的操弄着他,大声宣告:“苏恒,朕也喜欢你,朕要操死你,让你给朕生皇女。”

她少时多顽劣,轻而易举的夺了一个人的清白,一个人的尊严。

他依然温润儒雅,依然如大家公子一般知礼守礼,甚至每逢年月都要亲自出城布施,她偶尔来了兴致也会陪同,她以为自己正在追求这位心思难以捉摸的男人直到他为了让她睡得舒坦在回京的马车上任她枕了一路的见,直到他常常布施期盼她征战而归,直到她在床上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一一应允,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之前对她的冷遇不是不爱她而是发泄她当年没有选择他的怨气。

软玉在怀的感觉让她留恋,她突然害怕回宫了,因为宫中再也见不到那个温润的男子了,她甚至没有给那个男人圆满的结局。

摸着大树,凤渊叹了口气,吻了吻那树干,“早点离开我身边也好,朕给不了你全部的爱,希望你下辈子遇到个全心全意疼惜你的人。”

凤渊转身再不停留的离开,清风拂过,似一抹温润常绕树间。

凤渊回宫时,各个宫室的君侍接连上前拜礼,凤渊蹙眉看了一眼,“锦远皇夫呢?”

裴游淡笑,端过茶水,“前些日子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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