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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上床,摸着少年的腰,聂潜再次闭上眼,抬起少年的臀部,直接捅了进去。
「啊……」少年叫了出来,却不是痛的,事前他早已做好准备,包括润滑。
「啊啊……嗯……啊……」少年的声线还未长开,呻吟起来稚嫩婉转,可是聂潜却不耐烦的扯过衣服塞到他的嘴里,不许他泄出一点声音。
「呜呜……」
少年摇着头,虽然他做过简单的扩张和润滑,可是那里本不是容纳性器之地,聂潜又前所未有的粗暴,他的后面像被铁棒狠磨一样的疼痛,聂潜又不给他出声的机会,少年只能哭着等聂潜停下来。
好在聂潜也只做了一次,虽然过程很暴力,时间却不长,不过应付差事般射出来,然后结束。
情事过后,聂潜没有睡去,靠在床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早上,聂文收拾房间时,对着溢出烟灰缸的烟头,眉心越皱越深,聂潜虽然抽烟,烟瘾却不大,通常一天几根,心情好或差时,会增加几根,但从未这么多过。
而且聂潜房间的灯亮了一夜,但太阳还没从地平线升起,聂潜就又出去了。一夜未睡,还抽了这么多烟……足见聂潜的心情有多么复杂。但是,为什么呢?
聂文本着关怀主人的心思,拨通了某些人的通讯器。
通话后,聂文更不解了,公事上并没有值得特别注意的,就算现在正在收购林氏,聂潜肯定会放心思在上面,不过绝对不会忧心到彻夜未眠的程度。
任凭聂文绞尽脑汁也不得端倪,唯一异常的是,近来聂潜都没有召见凌越,莫不是已经厌烦,想要处理掉?不对不对,这类小玩物更不可能动摇聂潜。
「你最近做了什么?」聂文没有迂回试探,开门见山的问道,眼神紧紧的凝视着凌越,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但凌越显然让他失望了,他先是对聂文的突然问话表示疑惑,然后依然是疑惑。
凌越的表情似乎比聂文更茫然,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从凌越这里寻不到线索,聂文很是苦恼了一下。
聂潜是在当天夜里回来的。在时针滑向一点时。
聂文一直在等候他归来。
聂潜喝了很多酒,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酒气,衣领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吻痕。可聂潜的神情却凛冽似寒冬,聂文为他倒了醒酒茶,体贴的提醒他注意身体。
面对一起长大的聂文,比起雇佣关系,他们之间更近似于朋友,罕有的可以信赖的人之一。聂潜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但是这件事他却羞于启口。
在对待凌越这件事上,聂文一直反对他玩捏凌越,坚持速战速决不留后患,事实上这也一直是聂潜的观点,不过,正因为凌越很渺小,他不太在意的认为玩玩又何妨。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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